“哪啊,曾家那一屋子的梔子花,四季常開,花卉市場也沒法比的香氣馥鬱,去過了自然都會留在身上。”白玲笑了起來:“今日是去看曾家老爺子了吧?”
“媽媽,你真是神奇,猜到我去那裏,竟然連我去幹什麼都曉得!”蘭卉被白玲這一說,暫時忘記了心裏的不舒坦,順著媽媽的話就接了過來。
白玲拉著蘭卉地給她衣服,蘭卉順從的走近浴室三下五除二換掉,又鑽了出來,窩進了媽媽的懷裏,撒嬌道:“媽媽,我覺得我在感情這條路上,一直都不太順遂。”
白玲眉頭動了一下,這是蘭卉第一次跟自己說這樣的話,自然不想打算她。
一直以來,母女兩人的關係都很融洽,卻因為有那個女人從樓上滾下來的事情後,就沒有再掏心挖肺的聊過。
白玲知道蘭卉怕傷自己的心,自己也不敢去問。雖然不問,一個當媽的哪裏能不去關心自己女兒的事情。蘭卉在學校的所有事,黃朗都叫人關切的記錄呈報給了白玲。
當白玲知道嚴牧這個事情的時候,硬是忍了三天,這才沒有立刻趕回來。一來趕回來也沒有什麼用,二來,白玲就算回來了,又怎麼跟自己女兒說自己怎麼知道這個事情呢?三來蘭興良還沒有出百日,回來實在是不妥。思來想去,蘭德再三寬慰,她才忍了下來。
今天不知道蘭卉去了一趟曾家,如何就觸動了這樣傷春悲秋的心思,正是母女交心的好時機。
“媽媽,你知道嗎,我在學校其實不乖。”蘭卉沒有抬頭,所以沒有看到兩眼放光的白玲,她等蘭卉這席話太久了
“媽媽,我交了很多男朋友,但是我都很規矩。”蘭卉歎了口氣,忍不住扶額:“就是因為我太規矩吧,這些人都沒有能在我身邊熬過三個月,有人不過兩個周就背叛了我。我有段時間就想,難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難道就沒有純潔的愛戀了?”
蘭卉一邊吐槽一邊就生氣起來:“尤其是嚴牧,他明明跟我沒有什麼,卻當眾就敢說那樣亂七八糟的話。”說起嚴牧,蘭卉又傷春悲秋的想到嚴牧最後被阿波羅一槍給嚇得進了精神病院,雖然是罪有應得,可終究覺得不過就是渣,這樣悲慘的結局,實在有些過了,於是又有點蔫吧:“老天爺的懲罰我是看不懂,嚴牧也因為我瘋了,我是不是那種老人嘴裏說的,特別克夫的?”
前頭還好,蘭卉一說這話,白玲立刻就打住了蘭卉的話,說道:“胡說八道,緣分的事情而已,沒有緣分,所以終究不能在一起,哪裏就有什麼克夫不克夫的?”
“媽媽,相離沒有遇到我的時候,順風順水的,如今遇到了我,竟然連翻的遭受爆炸槍機,普普通通的人生硬吃活成了一部驚心動魄的電影。”蘭卉抬起頭望向媽媽,她心裏一直是苦悶而疑惑的,她隱忍但也畢竟隻有這個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