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如被許勝問得啞了一下。
顧穎初走了過來,冷聲說道:“偷了我的魚,就想在這裏大開殺界了?”
林曼如沒想到顧穎初這個時候出現,怔了一下,接著梗著脖子盯著顧穎初:“那就好笑了,什麼叫做你的魚?這是溪裏麵的魚,身上不會長著你的名字吧?”
顧穎初一步一步走來說道:“這魚的身上還真的長著我的名字,它肚子裏的蚯蚓是我的,魚鉤也是我的,還有……這魚的嘴裏可不正在喊著我的名字麼?”
許勝隻剪斷了繩子,一截的繩子還在魚嘴裏掛著呢。
林曼如一看,還真的讓顧穎初說中了,這魚的嘴裏身上都是證據。
顧穎初的嘴角一勾說道:“怎麼,現在抵賴不了了?連魚都在笑話你,我看看你們怎麼自圓其說。”
林曼如一時說不出話來。
顧穎初冷聲說道:“把我的魚還給我。”
但是,林曼如拿到手的東西,怎麼會還給顧穎初?
“這是我們自己釣到的魚,關你什麼事?”林曼如雙手叉腰,死的也要說成活的:“你別以為是魚就是你的。”
“魚嘴裏的魚鉤刻著我的名字,咱們要不要去警察局查查?”
“……”這一點,許勝不好說,但是到了警察局,那就完了,
林曼如撐死了也不會讓顧穎初拿出證據。
“你胡說,這是我們家的魚鉤。”林曼如解釋道。
顧穎初早就見識到林曼如的無恥,隻是他們的無恥一直在刷新著她的認知。
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顧穎初:“林曼如,那就抱著這些魚,一起去村委會找人作證吧。”
“顧穎初,你別太過分了。”林曼如怎麼可能做這種傻事。
顧穎初:“你要是不偷我的魚,我會來找你嗎?”
“誰能證明,這魚是你的?這是我們自己抓的。”許勝也開口說道。
林曼如瞪著顧穎初,“你別一直找我們家的麻煩。”
顧穎初的眼神停在了許勝的腳上,看得出,許勝的腳上還有一些傷口的痕跡。她勾唇一笑:“被玻璃紮到的滋味怎麼樣?這還是我找你們家的麻煩嗎?”
許勝的臉色瞬間即變,林曼如更是新仇舊恨全部都一起浮上來,她盯著顧穎初:“你別太過分。”
“過分?”顧穎初笑笑,“你跟我說說,怎麼算過分?你們三更半夜不睡覺,爬起我的籬笆不算過份?自作孽不可活,你們不懂?”
顧穎初也不是非要把魚拿回來,但是,林曼如太可惡了,許勝也不是好鳥。
許勝看著顧穎初,她這是要抓住自己不放了。
林曼如卻冷笑:“顧穎初,識想的趕緊走開,不然的話,別怪我們夫妻對你不客氣了。”
林曼如說著對著許勝說道:“咱們兩個還有怕她一個嗎?”
許勝一看,確實,他們兩個不需要怕顧穎初一個人,而且,他的手上還有殺魚的刀。
兩人居然準備對付她一個人!
這下子,顧穎初的火氣,也大了。
原本沒想把魚要回來,但是,現在,她一肚子的火,那怕她不要魚,也不會給許勝和林曼如這種人。
“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