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勝瞪大著眼睛,顧陽輝這話說得絕情了。
但是,他現在不能走,他弄了個農場,這個農場他舍不得扔下,而且農場現在一直在賺錢。
他怎麼甘心情願就這樣拱手讓人?
“姑丈,咱們才是一家人,你說這話太讓人寒心了。”
“許勝,你還知道親戚,你有想過,做你的親戚,是有多倒黴?”
顧陽輝這一次也是特別的生氣,要不是許勝他們一家子過來投奔,估計,他們老顧家現在父慈子孝,顧穎初還是他們的孫女。
老顧家搞成現在這樣,也不知道是誰的錯。
許勝的唇張了張,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顧陽輝這些天,對許家不滿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家裏,兒子兒媳和孫子孫媳都對林曼如頗有微詞。林曼如一定是做了什麼,才會讓他們一家人吃了啞巴虧。
不管怎麼說,兒子兒媳在他心裏的地位更重。
門在這個時候被打開,顧穎初從裏麵走出來。她先是看了一眼已經被狗啃得不像樣的門和牆壁,之後扭頭看向了顧航,“村長,您是一村之長,現在這情況你也看到了,莫名其妙,我想報警。”
按道理說,村裏發生的事情,首先是村委會解決,村委會解決不了事情才需要報警,但是許勝原本就不屬於顧家村,卻又在顧家村鬧事。顧穎初就想把人趕走。
像這種瘋子,是她今天晚上沒在農場,要不然,他指不定還要砸農場。
這已威脅到人身安全了。
“門和牆壁都被砸成這樣,要是人呢?還不得死?我們孤兒寡母的要是被打死了,他負得起麼?”
許秋月慢半拍走過來,假裝沒看到後麵一團糟的牆壁和門,直接走到許勝旁邊,“爸,咱們回去。”說完,扶著許勝就要走。
“站住。”顧航說道。
“村長,怎麼了?”
“你爸把人家的門和牆砸壞了,該賠。”
許秋月這才扭頭,眼神掃過門和牆壁,問道:“她們家牆壁是我爸砸壞的嗎?”
“不是他砸壞的,我用得著叫你嗎?”
許秋月點頭說道:“如果是我們砸壞的,理應我們賠償。”接著話峰一轉:“但是,她害我媽不醒,這筆賬是不是也該叫她賠。”
顧穎初眼神透著冰。
顧航看著病況都這樣了,幹脆把人都叫到村委會去。
村委會晚上燈光通亮。
顧航盯著眼前這幾個人,許秋月和許勝坐在一邊,顧穎初和董秋坐在另一邊。
發生這樣的事,不止顧陽輝,就連顧承德和劉娜都過來了,劉娜就是想看許勝父女。
如果把能把他們趕出顧家村就最好。
顧航的聲音鏗鏘有力的響起:“林曼如的事已經結了,一碼歸一碼,今天晚上,主要是許勝故意對壞董秋房產進行打砸的事。”
許秋月的眉頭微挑,顧航這是偏幫。
顧航:“許勝故意砸門,損壞私人財產,這件事,在我顧家村是絕對不允許的。對於這件事,我的建議是,修理完整門和牆壁還給董秋,當然,另外一點就是雙方商量一下,賠錢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