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趕許勝一家出來,當時也是有所懷疑,隻不過,自己兒子做的事,被他親眼看到,現在顧穎初說出許勝一家,不管是情感轉移還是什麼,他瞬間就希望自己是誤會了二兒子,這件事,是許勝一家做的,那他就可以為大兒子報仇了。
顧穎初覺得再這樣下去,今天晚上都別想好好睡覺了,她過來拉著董秋說道:“媽,時間不早了,這件事情交給村長處理,咱們先走了吧。”
董秋有早睡的習慣,這個時候,本該撐不住的眼皮卻被顧承望的事給驚醒。她現在的神經十分緊繃。
她不敢走開。
顧航的眸子眯了一下,聲音帶著嚴厲:“許勝,如果還想在顧家村待下去,最好照做,要是不想繼續待在顧家村,大可以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實際上,許勝此時,有點六神無主。
許秋月不滿開聲:“村長,你這樣子安排太失偏頗了。”
顧航看著許秋月:“換做是你家的門被別人砸了呢?你不要求賠償?”
打砸,是惡性事件。
許秋月:“村長,那也得看打雜的原因,一個門怎麼能和一條拿比起來?”
簡直是不可理喻。
顧航心裏的火氣很大。
“之前跟辦案人員簽字的那個人是你吧?”
“村長,我怎麼知道,辦案人員和顧穎初是一夥的,居然給我使奸計。”
有一種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但是,遇到土匪,那更是說不清。
顧陽輝此時覺得是他們家引狼入室。
當初就不應該讓姓許的一家進顧家村。
他也是生了氣:“許秋月,你跟顧家村沒有半點關係,你還是回你的賀家村,以後沒什麼事的話別來顧家村了。”
“姑姥爺……”許秋月一臉的傷心:“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做人至少講點理。”
要是連理都不會講,那就不用做人了。
許秋月的臉有些訕然的神色,依然對著顧航說道:“村長,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家受傷最大,我媽是一條命,不是一個門也不是一麵牆,她可以對我媽做到不聞不問,就別怪別人心浮氣躁,沒辦法接受。”
許秋月說到這句話,顧航有些動容。
“你媽的事,需要幫忙,我們可以召集所有人替你們想辦法,捐助什麼都可以,但是,做人要有最基本的道德,無賴的把事情捆綁在別人的身上,你覺得,若是你遇到這種事,你能接受?”
許秋月不說話。
許勝開口說道:“村長,我無法接受我老婆變那樣了。”
氣氛一下子轉變成了悲慘同情格調。
顧穎初覺得許秋月有兩把刷子,居然在這裏擺可憐的模式。
顧穎初不想看他們在這裏賣慘。
卻不想顧陽輝卻丟了一句炸彈一樣的話出來:“那也是你們家的事,你不能接受,但是不能叫別人給你們買單。”
許勝一臉驚愕的看著顧陽輝。
為什麼,連他也幫著顧穎初說話?顧穎初也不是他們家的孫女!
但是,許勝不知道,顧陽輝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一家人還有,不管是不是他們家的,他們一家的日子過得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