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拿去看看,要是沒問題,下午你就按照這個內容演講。”
他一邊打開一邊看。
顧穎初直接讓球球掃描下來,她對安托說道:“要是沒問題,安托先生,就不用再把演講稿拿回來了,我可以直接念出來。”
“你可以?”
她還背誦了不成?
見安托一臉不信,顧穎初說道:“演講稿是我寫的,難道我不知道自己寫的是什麼?”
自己寫的東西,大概意思當然是知道的。
不過,有幾個是能一字不差地念出來?
除非花精力背誦起來的。
她是破格錄取的,本身就有優秀的成績,沒想到,連腦子也這麼好用。
顧穎初也不敢再繼續和安托說下去了,畢竟彼得他們都走遠了。
“安托先生,我要去上課了。”
安托隻看了顧穎初的一半稿子,聽顧穎初這麼說,他點了點頭。
顧穎初走開之後,他繼續看下去,突然,眼睛亮了亮。
……
成田越還在醫院裏等消息,他想知道,顧穎初現在怎麼樣。
“羅夫,顧穎初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被趕出來了嗎?”
羅夫有點不敢回答成田越的問題,但是想一想,他還是必須麵對成田越,隻能夠說道:“還沒,她還在學院裏麵。”
成田越一聽,頓時震怒了,差一點坐起來,但是激動得要起來的時候,發覺腰還是很疼的。
他隻能幹瞪著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顧穎初還留在學院裏麵?”
他已經和鬆島通過氣,讓鬆島助他一臂之力把顧穎初趕出學校。
有了他的指證,還有鬆島教授的幫忙,難道還不能夠把顧穎初弄出來?
他一定要讓顧穎初過得很慘,讓顧穎初過來求他。
羅夫說道:“顧穎初還在學校裏,不過這件事,好像和安托先生有很大的關係,他用自己的名聲給顧穎初做了擔保。”
成田越吼了一聲:“你現在就去把安托叫過來。”
但羅夫這一次注定是要空手而歸的,他去打電話,卻很快回來。
成田越覺得安托肯定會過來,羅夫卻告訴他:“老板,安托先生讓你現在去學院,他說這件如果你的頭,他派車來接你去,把事情說清楚。”
成田越氣得磨牙,他這個樣子,還讓他去學院?安托有沒有腦子?是不是想要整死他?
他肯定不會過去?
“我讓你把安托叫過來,你卻讓我過去?”
羅夫也很無奈:“老板,事實就是這樣子的,安托先生說他不會過來,讓你可以的話,就去學院一趟,把話說清楚。”
這是需要他自己到學院做證人,證明當初顧穎初是他弄過來的?
不到最後一步,他肯定不會自己出馬。
“除此之外,他還說什麼了?”
羅夫搖搖頭說道:“沒有了,安托先生隻說一句話就把電話掛掉了。”
成田越一聽,臉色更不好了。
該死的顧穎初,他要看看她怎麼把這件事解決。
顧穎初要怎麼解決?
她原本不用來這裏,是學院給華青發的邀請函,要不然,她還不用這麼奔波呢。
“我先拿去看看,要是沒問題,下午你就按照這個內容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