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想做什麼?”慕淩詩問道。
“這個女人話太多了,告訴她該怎麼做。”成田越這話一落下,羅夫立即揚起了巴掌,朝著慕淩詩的臉,“啪啪”兩巴掌打下去。
慕淩詩被打得有點暈眩,用手捂著發疼的臉蛋,滿臉不敢置信。
成田越冷冷地說道:“你隻要回答我的話,是與不是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慕淩詩頓時嚇得不敢動。
“我問你,你和顧穎初是什麼關係?”
對方問她關係,她也在琢磨著眼前這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和顧穎初是什麼關係。她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是顧穎初的同伴,還是顧穎初的仇人。
可他們對自己又這麼不客氣!
她回答得有點慢,成田越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等待。
“我問你,和顧穎初之間是什麼關係,再不回答,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別指望成田越能憐香惜玉,那是不可能的事。
慕淩詩拿捏不準,這個時候隻能夠回答道:“我和顧穎初以前是同學。”
“你和顧穎初是什麼同學?”
慕淩詩:“曾經我也是華清的學生。”
“哼!”成田越冷笑一聲。
果然啊,每個地方都有老鼠屎!
看她之前陷害別人手法,就知道。
“既然你和顧穎初是同學,你自然知道顧穎初顧忌的是什麼。”
顧穎初顧忌的東西?
慕淩詩還真不知道。
畢竟在她和顧穎初的較量之中,從沒有勝仗,做的任何事情都輸了。
“要說唯一顧忌的,那就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吧。”
這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慕淩詩想不出顧穎初顧忌什麼,便挑這個說出來了。
成田越聽完沉默了兩秒。
這個問題,跟傻狗一樣,等於沒問。
“任何人都知道一點,問你的是別的。”
慕淩詩想不出來了,她說道:“她沒有什麼顧忌的,而且現在在國外,她顧及的人和事都在國內,比如她的公司,她喜歡的人,她的父母,這一些應該都是她顧忌的。”
說的好有道理,這些答案完全不能給成田越任何建設性的用處。
他大費周章讓人把這人捉過來,結果就是這個樣子?
明顯的,褲子都脫了,還看不到料?
成田越不滿意。
“別給我說一些廢話,你和顧穎初之間是怎麼回事?給我老老實實說出來。”
既然不能從正麵得到消息,他也不想旁敲側擊。
成田越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羅夫就站在慕淩詩的麵前,好像她有任何一句不對的話,他會隨時給她一巴掌一樣。
剛剛那一巴掌到現在還很疼。
設時務者為俊傑!
慕淩詩也不想被別人打。
於是,她就簡單地把自己和顧穎初之前的恩怨說了一下,當然,她挑最中間的事說,不褒不貶。
不把自己說得太難堪,也不把顧穎初太美化。
“真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成田越耐心宣布消耗殆盡。
“既然沒什麼作用,就扔出去喂狗。”
就這麼一個廢物,還去對付顧穎初!
“所以呢,你想做什麼?”慕淩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