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穎初說道:“是這樣子的,我記得我剛到巴特萊特學院不久的時候,我們小組在製作成品作業的時候,有人故意損壞我們製作的作品一根柱子,現在想想,這個人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是不是你故意讓人搞破壞?”
成田越這種人,可是毀人不倦啊,他直接說道:“那你可誤會我了,這件事情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做的事,我不會承認。”
顧穎初一臉不信:“成田越,不是你做的,我想不出第二個人。因為在巴特萊特學院,除了你,沒有人會針對我了。”
成田越冷哼:“那是泰克羅做的。”
顧穎初一臉驚訝的看向泰克羅,她問道:“泰克羅,每個學生都有作業,我們好像和你沒有恩怨吧,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呢?”
假裝醉倒的亞林和優娜一聽到這些話,放在沙發上的手都不由地握緊了拳頭,真沒想到啊,是泰克羅?
他們這些人向來都很好說話,而且也不會跟別人記仇,從沒想到,泰克羅從一開始就針對他們了。
他們到現在還被蒙蔽在鼓裏,隻是泰克羅為什麼從一開始就對他們的作業下手?
顧穎初說他們今天晚上能夠知道一切的真相,原來是這樣。
泰克羅有成田越為他撐腰,他也不怕在這些菜鳥的麵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不錯,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
泰克羅沒有說是因為成田越而做這件事,既然他想要自己承擔結果,顧穎初也不提醒他。
顧穎初問泰克羅:“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我們與你往日無冤,今日無仇,而且大家都是學院裏麵的學生,你又何必呢?”
“都死到臨頭了,少廢話。”泰克羅對顧穎初完全不客氣,反正在他的審美觀裏麵,他沒覺得顧穎初有多漂亮。
顧穎初說道:“既然你這樣說,我們就明白了,你的心態有問題,對我們是無來由的恨啊。”
泰克羅:“……”
顧穎初又看向成田越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件事,希望你能夠誠實地告訴我。”
成田越很期待接下來的事,他的耐性到了極限,說道:“顧穎初,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再敢問其他的問題,等一下我會讓你說不出話。”
這一次顧穎初一點也不生氣,點點頭說道:“這是我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之後我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成田越:“那就快一點。”
對一個耐性全無的人來說,顧穎初每說一句話,都會讓他覺得無比煩躁。
顧穎初問道:“成田越,我第一天到達倫敦的時候,那一會兒,出現了一批人想要劫持我,那些人就是你派去的吧?”
成田越從一開始就設計了顧穎初,所以在知道顧穎初來倫敦的時候,他自然是要把顧穎初搞到手。
成田越說道:“顧穎初,原本就是你的不對,當初我知道你來到倫敦,特意派人去接你,可惜你不給臉。”
顧穎初說道:“這麼說,那些半路殺出來想要綁架我的人,是你派出來的。”
她嘖嘖的輕歎:“成田越,這麼多件事綜合算起來,我們之間的恩怨很深啊,這些每一條都犯了法,我要是告你,你吃不了要兜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