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秋月這些天住在楊誌雄這裏,受盡了冷眼,但是她無所謂,經過了那麼多事,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的許秋月,怎麼可能被幾個眼神就打敗呢?
她無視於楊誌雄三姨太的眼神。
隻是現在許秋月有些著急,她讓梅鈺去給她買衣服,到了這個鍾點,梅鈺還沒送過來,那就不對了。
而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許秋月接聽,周家的人打電話過來詢問梅鈺怎麼還不回去。
許秋月說梅鈺根本就沒有過來。
那這就出事了!
梅鈺不可能買了衣服,不給她送過來,還不回去。
許秋月唯一能想到的有兩種可能,一是梅鈺臨時有事,或者是梅鈺出事了。
但她覺得,後麵這種可能大一些,畢竟許梅鈺若是臨時有事,應該會跟自己說一聲,所以,她覺得梅鈺出事了,還跟她有關係。
但她現在就隻能靠周家的人去尋找梅鈺,那種命被別人捏在手上的感覺,讓許秋月的眼裏透著濃濃的不安。
楊誌雄的三姨太叫做陳佳銀,從樓上邁著小碎步,款款走下來,一抬頭,就見到許秋月皺著的眉頭。
她的嘴角立即勾著冷笑。
反正許秋月愁眉不展,她就開心了。
“喲,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嗎?怎麼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許秋月抬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很淡:“陳佳銀,別在這裏耍威風,在我眼裏,你什麼都不是。”
陳佳銀感歎的說道:“可什麼都不是,也比你這個不要臉,跑到別人家裏來的女人好多了,再怎麼說,我還有個正經的名分,像你這種送上門的女人,連個名分都沒有,說出去,哎喲……”陳佳銀說到這裏掩嘴偷笑。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許秋月:“你笑吧,那一天,滿嘴的大牙都掉光了,還得去鑲金牙,到時候就叫陳金牙好了,金啊銀啊,都到你那去了。”
陳佳銀氣得臉色發青,她冷哼了一聲:“金阿銀阿都好過,你這個什麼都沒有的白賠女來得強。”
簡直把許秋月的自尊踩在了地上摩擦再摩擦。
許秋月現在沒空和陳佳銀講究這件事,她需要知道梅鈺在哪。
梅鈺失蹤如果跟賀世安有關係,她能夠想到的事就是自己的行蹤立即泄露出去。
賀世安知道她在楊誌雄這裏,到時候,賀世安如果直接跟楊誌雄開口要人……她不覺得楊誌雄真的會把她保留下來。
畢竟她現在對楊誌雄來說,真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而且她十分熟悉賀世安,賀世安為達到目的,向來是不擇手段的。
許秋月沒有心情和陳佳銀爭一時口舌的長短。
陳佳銀也看得出來,許秋月有心事。
她不敢在楊誌雄的麵前對許秋月怎麼樣,但是楊誌雄不在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一邊走,一邊看著自己打磨得漂亮的指甲,在許秋月的前麵坐下來,把自己十根手指放在眼前,左看看,右看看,眼皮子時不時地瞟向許秋月。
可許秋月半個眼神也沒有給她,令陳佳銀覺得非常挫敗。
周嘉德看了一眼時間,梅鈺還沒回來,而打電話過去,隻說沒有到達她認識的姐妹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