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月也沒什麼好說的,她說這麼多,其實她自己也一樣。
她現在有一件事要去處理。
“我要出去,你想想該交什麼,我要出去了。”
曹軒沒辦法,隻好拿著筆,一點一點地慢慢寫。
而許秋月出去的時候,還不放心,在外麵鎖了門。
她約見周嘉德已經好幾天了,一直都約不到周嘉德,今天終於讓她約上了。
約在茶餐廳見麵。
周嘉德問道:“你想說什麼?”
梅鈺死了好久了,經過一段時間,他已經撫平傷痛,其實,對周嘉德來說,梅鈺的死,或許一時間能造成衝擊,但是,這種衝擊絕對不會持久。
所以,許秋月現在想讓周嘉德為梅鈺的事傷神,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周嘉德一早就把這件事交給周澤旭去處理,他更不什麼再管這件事了。
他隻是不知道,周澤旭刻意壓下這件事,畢竟周澤旭覺得,調查這件事所費的人力和物力,不如去做別的事呢。
沒有人在他麵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梅鈺,他會忘記得更快。
周嘉德還有其他的姨太太,這樣的情況下,要忘記一個人,是很快的。
許秋月:“周總,我和梅鈺相處那麼多年,她突然離開,令我傷痛萬分,我現在來找你,也是因為實在是不忍心,她就這麼走了,傷害她的人卻一直逍遙法外。”
周嘉德眼神淡淡的看著許秋月,許秋月和梅鈺認識,她們之間也一直有來往,這一點周嘉德是知道的。
審視了許秋月幾秒,他問道:“你想說什麼?直接說。”
許秋月:“我想告訴周總,我知道是誰傷害了梅鈺,我想為她報仇,但是我現在勢單力薄。”
在周嘉德這種人麵前,就不要跟玩心思了,真誠一點,反而能夠得到周嘉德的支持,所以,許秋月從一開始,就不敢在他麵前裝模作樣,而是直接坦誠地告訴周嘉德,她想為梅玉報仇,但她現在沒能力。
周嘉德問道:“你知道是誰對她動手?”
許秋月點點頭:“我知道。”
周嘉德:“是誰?”
他的眼神沉沉的,裏麵透著一種陰鬱。
許秋月說道:“就是賀世安。”
周嘉德沒立即說話,他深沉地目光緊緊地盯著許秋月。
許秋月被他盯了好一會,有點受不了,說道:“周總,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是我查出來的,如果你不相信,還有一個人可以作證。”
周嘉德問道:“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許秋月:“一位探長,梅鈺的事,是我通過私人偵探查找,才知道結果的,如果不是通過私人偵探,我也不知道會是那個人做的。”
周嘉德渾身上下透著深寒,梅鈺對他不是特別重要的女人,但至少也跟過他,正所謂打狗要看主人臉。
他之前也略有一些猜測,但沒有足夠證據,猜測再多也沒用。
現在聽許秋月這麼一說,周嘉德似乎也能確定,許秋月說的是真的。
許秋月說道:“梅鈺是我的好姐妹,我沒辦法看著她白白死去,我想要為她報仇,但我能力有限,我希望周總能夠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