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雙華冷笑看著顧穎初,因為顧穎初剛剛在看他。
他這個人特別地警惕,好像他剛剛失神的時候,就是因為被這個女人看著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奇怪,是不是看上我了?從一開始你就一直在關注我?”
就因為這個人特別敏感,所以,顧穎初剛剛無法讓球球對他進行催眠。
但是錢雙華這句話也有些誤導別人。
要不是宋謹和顧穎初在一起,不知道事情的人都會被他這種話所誤導。
顧穎初冷冷地盯著眼前的人。
這個人確實十分可惡。
看上一眼都嫌自己髒了眼睛。
不過,一個人無論偽裝得再好,總會心慌,特別是讓他暴露在他藏的東西的時候,有時候會有一些不經意的動作。
顧穎初提出帶上錢雙華去機房。
經理帶著幾個人去了機房。
機房裏除了運行的機器,沒有其他的東西。
被偷的隻是錢財和貴重的物品,被錢雙華包在一個黑色的包裹裏,這個黑色的包裹被他藏在一個類似於鐵盒的機器裏麵。
這是機房機器的一部分。
需要擰開螺絲,才能把東西放到裏麵。
即使東西放在裏麵,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所以,錢雙華才敢把東西藏在裏麵。
到了機房,錢雙華不願意說出東西所在的地方。
經理怎麼問他都不願意說。
顧穎初突然走了兩步。
錢雙華有些緊張,不自覺地眯著眸子。
顧穎初走了幾步,特意在藏著東西的管道前停下,接著,又走開了兩步。
錢雙華提起的心莫名地鬆了一些,他就知道,不可能有人知道他把東西藏在裏麵。
不過,顧穎初下一秒又轉了回來。
直接站在盒子的前麵,她纖纖的玉手還往前一放,放在了盒子上麵。
錢雙華瞳仁瞬間縮了一下。
因為他覺得他藏東西的地方,不可能被人發現,他覺得機房是最安全的,如果現在被發現了,那他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沒用了。
為了讓顧穎初走開,不要一直站在那裏吸引別人的注意,錢雙華說道:“你們沒有必要這麼做,我說過了,我沒有偷東西,也沒有把東西藏起來,是你們非要給我栽贓,現在趕緊把我放了,如果不把我放了,我要告你們!”
經理:“誰告誰都不知道。偷取了客人們的東西,最好自己趕緊說出來,再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
剛剛大部分的人在,不好動手,怕對遊輪帶來負麵的影響,但是現在在這裏,並沒有那麼多人,即便把眼前這個人揍了,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所以他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站在錢雙華麵前:“我數到三,你最好說出來。想著等我們把你送進去,然後查無證據,民警把你放出來,到時候你再回到船上來,拿回東西?想得可美,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信不信我直接就把你扔到海裏去喂魚。喂魚,你懂吧?到時候成了魚肚子裏的美味,我看你就用你的魂回到船上來找東西吧。”
聽著經理用惡狠狠的話跟自己說,錢雙華冷笑:“你有本事就這麼做,我相信這一次,會有人要你賠命的,你如果不想活下去,就盡管來吧,老子不怕。”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分明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連經理都沒轍了!
顧穎初卻在這個時候,用手敲了敲鐵盒子,突然響起了“咚咚咚”很暗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