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娜是在半夜被抓回來的。
她原本已經坐上了飛往F國的飛機。但是在半空中機長接到命令,飛機必須返航。機長一聽到是爵爺下的命令哪裏還敢多做停留,立刻把飛機降落在了夜城的機場。
而飛機一降落就有一隊的傭兵在等著瑞娜。
瑞娜尖叫著想要逃走,卻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根本由不得她反抗就被抓了回來。
密室裏,瑞娜被粗壯的鐵鏈綁住,完全動彈不得。
看到坐在一旁陰冷的藍斯,她嚇得完全不敢說話。
明明哥哥說了那個藥是無色無味檢查不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瑞娜原本是想用毒藥的。讓溫小喬親手殺了人,這樣爵爺一定會討厭溫小喬的。可是毒藥容易被檢測出來,所以她才求助哥哥拿的是目前市麵上沒有賣的一種迷藥。
瑞娜不知道的是她哥哥生平喜好賭博,因為在低下賭場欠了不少的錢。沒有錢還債隻好把迷藥買了出去。為了不讓家裏的人發現,於是以次充好。所以叫道瑞娜手上的東西已經是殘次品了。
“說,溫小喬在哪裏?”
藍斯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揮打在瑞娜的上麵。藍斯沒有留半分情麵,一鞭子下去,瑞娜的上麵立刻浮起了一道猙獰的血痕。沒有幾下瑞娜的上麵就滿是交錯的血痕。
瑞娜以前雖然經受過訓練的,但是被藍斯這幾下打在上麵也受不住慘叫了起來。
“爵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已經被您驅逐了。我現在隻是想去國外散散心。我根本沒有見過溫小喬。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瑞娜知道藍斯現在肯定還沒有溫小喬的下落,否則也不會來逼問自己。她想隻要自己絕對不承認藍斯也沒有辦法。
‘啪’又是一記鞭子打到了瑞娜的臉上。瑞娜痛得慘叫連連。
“爵爺,我真的不知道溫小喬的下落。您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瑞娜雙眼眼淚鼻涕一齊留下模樣十分狼狽。
藍斯收起了手上的鞭子,冷冷道:“既然你不想說話,那你就不需要再說話了。”
他轉身對著一旁的手下命令道:“把她的舌頭割掉,然後賣去非洲最低賤的妓院。”
瑞娜一聽立刻臉色發白,連忙跪在藍斯的麵前,哀求道:“爵爺,求求你。看在我伺候了你好幾年的份上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見過安小姐啊。求求你,繞我了。”
她想衝過來抓住藍斯的腿,卻被上麵的鐐銬捆綁住,隻能掙紮得叮當作響。
藍斯停下腳步,陰冷地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溫小喬現在在哪裏?”
瑞娜又想搖頭,卻見藍斯毫不回頭地朝外走去,“就算你不說,給你迷藥的人也會有線索的。”
眼見著幾個高大的保鏢走過來。最前麵的那個人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刀刃在燈光下泛著寒光。不用猜想都能知道這個刀到底有多麼的鋒利。
瑞娜往後退著,尖叫道:“我說,我說。你們不要過來。我知道溫小喬在什麼地方!爵爺,你讓他們住手!”
藍斯停下了腳步,走上前來,冷冷地看著瑞娜。
瑞娜委實被嚇怕,戰戰兢兢道:“我和幾個黑市的朋友聯合把她騙到了夜城的黑市裏。黑市的商品不是走正規路線的,隻要商品被賣了出去,一定是走黑市的水路出去。所以如果溫小喬要是已經被賣了出去的話,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了。”
藍斯走到瑞娜的身邊,黝黑的眸子無悲無喜。隻是冷冷道:“割了她的雙手雙腳還有舌頭,但是別讓她死了。然後送到康斯頓家族去。”
沈川不禁汗顏,這個女人到底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動爵爺的人。瑞娜不用想也知道從此以後自己就要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