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喬隻覺得自己的喉嚨裏麵彌漫出一股血腥味,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全身。然而,她還沒有恢複過來,就被人抓住了腦袋又朝堅拔的門上撞了去。
“讓你跑!還跑不跑了!”
威爾士一邊說著一邊拿溫小喬的頭繼續朝門口撞。直到威爾士覺得泄氣了才把溫小喬扔到地上。
溫小喬的額頭上沁出了鮮血,腦袋被撞得暈乎乎的。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疼痛已經從火辣辣地一片變得有些麻木了。
威爾士見溫小喬動彈不得,但一雙眼睛還倔強地看著他。他的身體就渾身冒出了火熱的欲望。
“小表子,夠味道。老子就喜歡你這種女人。待會兒老子玩夠了,讓幾個人再陪你一起玩兒。哈哈哈哈。”
威爾士大笑著。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溫小喬躺在地上心裏全是絕望。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忽而她的心裏湧上了一股悲哀。她被賣了以後,估計死才是唯一解脫的方式。
隻是她不能再回家了,也不能吃徐阿姨做的菜了。也不能再跟以前的朋友一起吃喝玩樂了。
都說人死的時候會看到一些自己忘不了的人。
但是溫小喬的腦海裏麵藍斯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了。
那個男人,霸道專製的男人。
卻在溫小喬腦海深處浮現。那個男人俊美的臉就像是出現在她的麵前一樣。
就在溫小喬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威爾士正脫下自己褲子想要去解開溫小喬的衣服時,門被人生生的踢開了。
隻見一個帶著滔天怒火的男人衝了進來。
見著溫小喬腦袋上全是鮮紅的血液,男人黝黑的眸子仿佛充血了一般。
居然有人敢這麼對待他的女人!
藍斯從來沒有這樣想親手殺掉一個人。
他一把拉開威爾士,冰冷地對著身後的保鏢命令道:“把人給我抓起來。砍了四肢後,扔到海裏喂鯊魚。”
威爾士是認識藍斯的,他萬萬沒有想到溫小喬居然會是藍斯的女人。現在癱軟在地上,就像是一隻三百斤待宰的肥豬。
“爵爺,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您的人啊。就算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碰她啊。”
威爾士祈求道,想要得到藍斯的原諒。卻被身後的保鏢無情地拖了下去。
藍斯一把將溫小喬抱在懷裏,這樣嬌小的人兒仿佛一瞬間就會消失的人兒。他無論怎樣都舍不得放手。
“沈川,馬上叫醫生過來!”
藍斯焦急地命令道。
沈川看著藍斯的模樣,眼神有些複雜。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讓爵爺這樣過。
就在剛才,爵爺明明已經上了私人飛機。可是他卻很明顯地發現爵爺的心思完全不在那邊。
為了能夠來得及把溫小喬救回來,爵爺居然親自給那個妖孽打了電話。
要讓沈川說那溫小喬也是妖孽。一個讓爵爺發狂的妖孽。
爵爺從來都沒有為了任何人這樣公私不分過。而且那個妖孽一向傲嬌得很,旁人就算送再多的東西都不見得喂得飽。這次爵爺為了讓那個妖孽出生幫夫人解決問題,不知道又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而且現在又多了一個叫溫小喬的妖孽,沈川有一種自覺。這個溫小喬和爵爺的緣分怕是不止如此。
藍斯抱著溫小喬放在自己的胸口,那樣地輕。仿佛怕自己隻要一用力就會把她給捏碎了。也擔心自己隻要一動就會把溫小喬的傷口加重。
溫小喬感覺自己被這股熟悉的味道包圍著,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隻能輕喊著藍斯的名字。
“藍斯,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