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狗貓都知道這樣,可藍斯……
眼眶有些熱,溫小喬連忙深呼了好幾口氣,真是的,有什麼好難過的,一個臭男人而已。
她之前居然還對他心存那麼點幻想,真是瘋了!
……
別墅外,車上。
藍斯一上車便接到了柯琳夫人的電話,他接通:“喂,母親。”
那頭傳來柯琳女士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還知道有我這個母親!我問你,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居然敢動手傷你。”
“母親,我都處理好了,那女人被我寵得無法無天了些,我已經給了她教訓。”
“就是跪一晚上?”柯琳夫人冷嗤出聲:“如果不是你先懲罰了她,我不好勃了你的麵子,今天她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是,多謝母親。”
柯琳夫人又叮囑了他些,才掛斷電話,藍斯將手機扔在駕駛位上,看到自己還纏著厚厚繃帶的手,臉色十分難看。
一旁的沈川揣揣道:“爵爺,你明明是為了溫小姐好,可為什麼不告訴她……”
話音未落,藍斯一個冷眼掃過來,沈川徹底老實了,隻是那小眼神還是不停地朝藍斯瞅過去。
而藍斯一個視線都沒給他。
為了那個女人好?
開什麼玩笑!
那個女人那麼利用他,玩弄他的感情,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尤其是還那麼的蠢,她難道不知道這別墅裏的女仆有些是家族那邊派來的人麼!
藍斯也想過,將那些家族派來的人給處理掉,可是她母親虎視眈眈,如果他動了她的人,恐怕他會立馬被逼回夜城,就連溫小喬也會出事。
他不是怕柯琳夫人,隻是出於孝道,還有家族那麼老紈絝,知道他被一個女人給咬了,肯定會大發雷霆。
那個蠢女人讓他親一下怎麼了,又不是沒做過,不是想從他這裏討好處麼,真心不肯付,如今連身子都不肯給了,誰給她的能耐。
如果沈川知道藍斯在想什麼,肯定會說,是爵爺您啊,您給她的能耐!
要不是您,這麼寵著她,溫小喬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
第二天溫小喬醒來的時候,膝蓋還像針紮一樣疼。
她昨天硬生生跪了大半宿,最後昏倒了之後便不省人事。
溫小喬下意識看了眼床邊,沒有人睡過。
不回來更好。
溫小喬冷哼一聲,從床上起來,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吵道在小窩裏睡覺的湯圓。
可剛碰到地,腿便軟得厲害,她差點摔倒,還好燕初手疾眼快的拉住她。
她剛推開門,就看到溫小喬差點摔在地上,嚇了一跳,連忙扶著她坐下。
“溫小姐,怎麼不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了,我還有些事情沒做完,我得出門。”
新海選名單已經在擬了,就衝那天的架勢,這次參加海選的人,肯定會比上次多好幾倍,她身為編劇,再怎麼也得去幫幫忙才行。
“溫小姐,你的腿傷還沒好,昨天受了涼,今天千萬不能動,否則你的腿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燕初遲疑道:“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爵爺吩咐過了,他說溫小姐既然知道自己隻是一個花瓶,那就應該是擺在家裏好看的,不能出去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