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
迷離或者昏睡中她,身子一動不動,但那性感的小嘴反射性地嚅動了一下。
以為她醒了,象被人揍了一巴掌,老子不敢再放肆,連脖子都感覺發燙,趕緊虔誠地擦洗她的身體。對天發誓啊,雖然這種欣賞極大地滿足了一個十八青年的好奇心,但純粹是自然反應,老子絕沒有動一絲一毫邪念。我李三石雖然不堪,但對一個受過如此傷害的美女,看個夠那是自然的,但老子絕不可能輕薄她。
但那是女人本能,她並沒有醒。
拾掇幹淨了,將她抱到爺爺的大床上躺好,蓋好被單,掖好蚊帳。到室外水池邊打了水將自己也徹底洗幹淨,換上幹淨衣褲,鎖好門,再騎車到貯水山。夜市要一直到夜裏十二點,我走到一個地攤前對“站樁”的姑娘說,幫我從頭到腳為對象挑一整套行頭,要最貴最好的。
姑娘高興壞了,地攤貨那有最貴的,她麻利地挑好,一算賬說四十九塊不講價,再奉送一個六塊錢的高檔女人手包,也就是姑娘們常愛拿著裝隨身小零碎的那種紅色小包。但我付了錢,沒有要她的包。
回到陳公館,我已經散了架。將衣裳放到她的蚊帳裏,然後自己衝了涼,關上門閂上,躺到自己的大木板床上就睡死了過去。
其實,平時我自己睡覺從來是開著門的,即使冬天也就是掩著。但今天不一樣了,老子救回一個超級美麗的天使,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就得保護好她啊。
第二天早晨,我還在呼呼大睡,卻被菜板和風箱的熟悉響聲驚醒了。頭鑽出蚊帳一看,李瑉穿著緊身綠白相間的橫紋緊身套衫,下身是一條粉紅色長裙,腳上是一雙白色塑料涼鞋,頭發隨意攏了一個俏皮的馬尾,象個村姑。
她正用油炸了鍋,倒上水坐在灶後燒著火。風箱拉得山響,等煙煤著了,再回到灶前拿了粗鹽粒,用石刀在散板上“啪啪”地壓碎。我看得有點癡,甚至感覺恍惚,女人咋可以長得這麼好看,這真的是咋夜那個被綁架、強奸後殺了人的可憐女人?
“咋晚還沒看夠?滾起來去港內跑一圈。”
“為啥?”
“人小鬼大,本錢倒不小。大清晨的睡著都支愣著你丟人不?”
“大清早的你偷看我,拿著個石刀象村姑,這架勢是要殺雞?”
“殺雞?哼,我是要殺人。”
“大姐,你咋晚好像已經殺了人,這要讓警察知道……”
“你是幫凶,知道有啥了不起的。乘人之危,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正在猶豫是剁了燉了先解解氣,還是留著拴著狗鏈子慢慢收拾!”
看著她臉若冰霜,石刀剁著菜板咚咚響,頓時心驚肉跳,那總是蠢蠢欲動、毫無定力的塵根立馬蔫了。老子荷爾蒙爆棚,能得美人誇“人小鬼大”“本錢不小”讓我自信滿滿。可每天早晨醒來都會來那麼一出,確實丟人,以前就沒少讓兩個老土匪笑話。咋夜雖是為救她命,總算過足了眼癮、手癮,但這短處是實實在在的。心裏覺得冤,想著她咋夜的慘象,老子畢竟是救了她一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