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散野鴛鴦(1 / 2)

想起老板娘李楓雲一再叮囑不允許以暴製暴,私刑懲罰,老子該如何懲罰他?還真給我出了一道難題,難道真的要按照李秋月的意思弄死他?

況且,看他抱起婦人時的輕鬆態,小山一般的大塊頭,抱著一個大姑娘就象抱個小孩,當麵硬杠老子未必能製服得了他,自然一點不敢大意!

瞅著這黑黝黝的村委大院,我心裏做了一個邪惡的決定!

踏著潮濕的地麵,回到許雁家的廚房內,我坐在黑暗中連吸了二支煙,留足了時間讓那二位好好地過過癮。兩支煙吸完,估計隔壁那兩位一定到了緊要關頭,便從院牆下解下一根晾衣繩,悄然翻過院牆進入這廢棄的老村委大院。

腳下是一片膝蓋高的雜草,雙腳剛輕輕落地,一團黑影帶著嗚嗚的低吼聲撲了上來。我沒有躲避,隻是身子向右一側,左手閃電般準確扼住了它的喉節,身體則隨著狗衝擊的慣性與這畜牲一同摔倒。為不驚動屋內那對男女,倒地的瞬間我右手猛撐了一下地,讓身體輕輕仆倒在濕淥淥的荒草上。

但肩膀被擠到夯土院牆上,一陣鑽心地疼痛。

這畜牲足有半人高,比小島身架略小一點,但卻是一條力大無窮的山裏獵犬,很有搏鬥經驗。我隻能緊緊地捏著它的粗喉節,院牆邊雜草濕漉漉的很滑,身體瞬間竟然被它巨大的衝擊力滑出去一段,它腦袋強悍地掙紮、甩動著,將我拖得連翻了幾個滾,一時竟製服不了它。

就在危急之時,一團黑影從天而降,混戰中的我心裏一喜,憑感覺就知道小島來了。本來,以小島的戰力戰勝這條狗根本沒問題,但我捏著狗的脖子,我們又倒在院牆下邊,這讓小島無處下口。可聰明的小島從牆頭躍下後,竟然準確咬住了這條狗巨大的襠下陰囊。

獵犬被小島掣住不能動彈,我借機左手發力,瞬間捏緊了它巨大的喉節。

若論身手,在騫小蘭、項東升、劉希玉、張華山、蘭春英這些猛人麵前,我從來抬不起頭來。但老子師從兩個老土匪練成獄拳,這些年打打殺殺中,推鼻抓乳撩陰等陰險下流、一招製敵的招數固然上不得台麵,卻屢試不爽,助我揚威江湖。

近墨者黑,小島跟了我竟然也深得此精髓,這讓我心裏感覺啞然。此時這條獵狗受到重創,喉頭嗚咽著,卻再叫不出聲來。四肢胡亂蹬踩,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

狗是有靈性的動物,它發現了我心裏本就恐懼萬分,見我跳進院子它已經沒有退路,完全是靠本能撲了上來搏命。現在已經被我和小島製服,我本應結果它的性命,但我瞬間便決定暫留其性命,隻是將它的四腿和狗嘴給捆了起來。

捆好獵狗,這才蹲了下來緊緊地摟著小島。它嗓子眼裏絲絲地低吼著,嗚嗚咽咽。這哭聲既有久別重逢、劫後重生的喜悅,更是在向我傾訴,它想將李瑉、陳越被害、一家失蹤的所有事都告訴我,可它恨自己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