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一回自己家小奶娃就不停地哭鬧,但她沒有叫我過去幫忙。
當天晚飯後等到天黑下來時,葉鳳芹“話嘮癮”終於犯了。她把娃兒哄著放到炕上睡著,便悄悄爬樓子趴牆頭上向我招手,說是讓我過去“說說話”。我留小島在院內,自己翻過院牆抱著葉鳳芹上了她家的上頭房。
我知道她想啥,剛跳進她家院兒她就一把緊緊抱著我。雖然我知道廂屋內她媽媽抱著娃兒哄,我還是抱起她直接去了正屋的上頭房。這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們顧不上言語便抵死纏綿,她一遍遍要,依依不舍,幾乎要榨幹我,卻沒有問我任何問題。
不需要言語,我們珍惜這場豔遇的每一分鍾。但我還是提醒她,晚上會有大事,你千萬關好院門、房門,不管聽到啥聲音也不要出來。還要關好狗,等白天掃幹淨院子再放出來。以後如果有人來打聽我,你也一定要說不認識。
她兩腮暈紅渾身火炭一樣熱,閉著眼忘情地吻著我,似乎想把我咬碎吞掉,更似想用自己的身體把我徹底融化。
當天夜裏兩點,黑暗中兩條黑影翻進了院子。他們見門鎖著,便開始破鎖。或許以為我不在,一會又有兩人翻了進來。就在此時,又有幾黑影從黑暗中鎖出,於是他們便無聲地打鬥起來,十分精彩。
不一會兒便分出了高下,地上躺倒一遍,隻剩下兩條黑影開始破正屋門。
我和小島臥在葉鳳芹家正房頂上,有錢人家房子氣派,帶著透光的氣窗。我們臥在氣窗邊,觀察著院外遠處街邊,香椿大樹下的小麵包車和東頭槐樹蔭下的吉普車靜悄悄的,估計裏麵應該不會再有人了。
因此,我果斷地摁下手裏的報警開關。
派出所五名警察舉著警棍手電、提著槍撲了過來,瞬間包圍了院子。院內兩人措手不及,一人被警察槍口逼著舉起雙手,被當場抓獲。隻有一人身手利索,趁警察不注意颼地一下竄上了房頂。
我的房頂與葉鳳芹家房頂相隔一條巷道,小島箭一般越過巷道,居高臨下一頭撞去,將這牲口撞得滾下房頂。“嘣”地一聲十分沉悶,一聲慘叫,這一下摔得是著實不輕。
和小島躍下院內,所長老崔對我老大不滿,罵道,“麼的真大混子,你花了錢連了警報器,就安裝到人家老辛家的房頂上?”
我嘿嘿笑說,“嗬嗬沒有,是安裝在我手裏。”
兩個歹徒被捆著手象兩隻死豬,委糜地蹲在牆邊,被警察從身上搜查出了兩支手槍,兩把彈*簧*刀,甚至還有迷煙和一枚*雷*管。
地上躺著傷了的四人和兩具屍體,這是持槍大案,死傷慘重,警察們如臨大敵,當即用對講機向上級彙報,並調救護車。
就在他們聯係上級這期間,我悄然走出院外,走近他們遠遠停在街角的吉普車,原來車被撞了,車頭癟了。又走向另一頭的微型麵包車,裏麵空無一人,我掏出方向盤下的電線順利打著火,將車悄悄開到旁邊兩個大院間的巷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