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的車。
他又偏過頭,就看到了幾米開外,另外一輛車。
兩輛車損傷的地方不同。
一聽到鬱西爵這麼問,汪玉箐立刻開口說道:“鬱少,是這樣的,蘇小姐她不知道在馬路上發什麼瘋,明明車這麼少還來追我的尾,最後又撞了我的車,然後她就撞到護欄上了。”
保險公司負責人一聽,也打起勇氣跟著汪玉箐一唱一和:“是。我已經檢查過汪小姐的車輛損壞,賠償的話,要賠償一百七十五萬。”
在這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鬱西爵一直沒有開口,等他們說完之後,鬱西爵看著蘇酒眠,又問了一遍:“發生了什麼?”
汪玉箐臉色一白。
要是普通人這麼問,可能還是多方麵在打聽消息,但是鬱西爵這麼問,就是……他根本懶得理她說的話!
他根本就當作他們兩個什麼都沒說!
麵前的人是柳雲歸的好友,蘇酒眠自然有些別扭,然而在這種可以脫險扭轉局勢的關頭,她還是十分理智。
蘇酒眠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桃花眼眼波流轉,在汪玉箐臉上輕輕一停:“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汪小姐看不慣我和我的未婚夫聊天,開車過來撞我,把我逼得撞上護欄之後,自己弄壞了自己的車尾,之後就是打電話給警方和保險公司造謠。”
鬱西爵聽完之後,發出一聲嗤笑。
雖然蘇酒眠說得簡單,但是她麵臨的為難,他自然完全猜得到。
此刻他嗤笑,是笑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
他的三哥都捧在手心上的女人,是他們能染指的?
“還有嗎?”能發生這種讓警方動手的事情,中間一定還有一些別的插曲。此刻,他忽然有點想知道。
保險公司負責人和汪玉箐的臉色已經越來越白。一旁的警察幹脆就不敢再抬頭。
“有啊。”蘇酒眠的桃花美目又掃了一圈,掠過了保險公司負責人和警察的身上,顧盼生姿,“這中間發生了不少事情呢。比如根據警察先生和汪小姐所說,這監控錄像正好壞掉了;比如我莫名其妙就肇事逃逸而且惡意傷人;再比如,汪小姐說,隻要我跪下舔她的鞋,她就當作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
鬱西爵冷笑一聲,問道:“那警察為什麼要絞住你的手?”
“哦,這個啊。”提起這個,蘇酒眠眸中閃過一絲不自然,“我想要把這件事情鬧得大一點,正好看汪玉箐不爽,就去扇她的耳光了,還扇了好多次。”
“噗……”
如果不是現在場合不對,鬱西爵簡直要笑了。事實上,他現在已經忍不住笑出來了。
他的這個嫂子,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麵對這種步步驚心的場合,還能分析利弊,得出把事情鬧大這個簡單粗暴的方式,還能在這種絕對劣勢下去扇蘇酒眠的耳光!
簡直是太帥了!
蘇女王!
鬱西爵都想給蘇酒眠鼓掌了。
等等。
他忽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那你怎麼不打電話給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