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就不讓顧修然那龜孫子活得這麼自由自在了。”薑晨有些恨恨地說。
容民眸光矍鑠,深不可測。
“行吧,兩位都親自上門了,這個忙我肯定會幫的。”
“謝謝容爺。”
目標已達到,薄羿北和薑晨離開。
容民坐在原位,他的助理亦是保鏢的方叔陪在他身邊。
“容爺,如今真假太子爺都下落不明,你確定還要派人手去管這個事嗎。”
容民歎了一聲。
“那位安小姐對均白的意義可不一般,不管不行啊。”
容民站起來,腦袋昏痛了一下,有些站不起穩,方叔趕緊走過去扶起他。
曾經被喻為傳奇的黑暗王國之帝已經老了,身體虛到有時需要人攙扶才行了。
容民站好後,方叔退到他身後。
“你說,尊兒和均白會不會有事?”
方叔非常肯定地說:“太子爺和顧大少兩人都是人中之龍,不是普通人能比的,當然不會有事。容爺你不必太過掛心。”
“均白杳無音信這麼多天了我能不掛心嗎。我讓均白去闖那虎島是不是做錯了?”容民此刻沒有了絲毫氣勢,仿佛是一個真心掛念兒子的老人。
“容爺,你的決定不會出錯的。”
容民歎了一聲:“可那寧素妍不是普通人。我就想不明白了,這小女娃怎麼跟神仙似的,什麼事都能算得那麼好,下一刻發生什麼事她好像全都知道似的,你說她不會不是人吧。”
方叔才不管這些,方叔雖然也擔憂容尊和顧均白,但對於他來講,容民才是最重要的。
“容爺,你就別想這麼多了,到吃藥時間了,你吃藥好好睡一覺吧,說不定一覺過後兩位少爺就回來了呢。來人,上藥。”
傭人很快就拿來了藥,容民心裏再擔憂也沒辦法,隻能顧好自己的身體,吃藥。
薄羿北和薑晨從容民那出來。
薑晨就說了一句:“難怪這兩三年來容民逐漸放權,沒怎麼管事了,原來他的身體居然差成那樣了。”
薄羿北:“怎麼說?”
薑晨說了一些醫生的術語,從容民的言行舉止講到他的身體部位,臉色怎麼樣等,這人都沒碰過呢,連容民身體大概有什麼病都推理了兩三個,薄羿北第一次覺得薑晨這人天生就該幹醫生這行。
“聽你說著怎麼好像容民就快活不久了似的。”
薑晨說:“沒確診我可不肯下斷言,不過從他目前的狀態來看,就算不是也沒有心力管其它的了。”
………………
挪威卑爾根。
卑爾根坐落在挪威西海岸陡峭的峽灣線上,屬於霍達蘭郡,倚著美麗的港灣和七座山頭的半島上,依山傍水,是挪威的第二大城市。
顧均白就在這座城市停靠在一邊的船上。
船大小屬於中等型,大小有三層,顧均白就在最下麵那層其中一個房間。
整個房間跟牢房一樣,裏麵隻有一張床還有一個放餐的桌子外但什麼都沒有了,哦,還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
顧均白雙腳雙腳都被鐵鏈鎖著,鐵鏈長度可以讓他夠得到房間的任何地方,包括衛生間,但是出不了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