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川不屑地哼了一聲:“是嗎,那怎麼到現在寸步難行,連回個華國都要我幫忙掩護了。”
李宇峻也不怒:“這不是被‘十字’組織盯上了嗎,也就隻有你能逃得過‘十字’的眼線了。”
這句馬屁話司徒川還是很愛聽的。
“話是這麼說,可‘十字’組織也不簡單,既然它對你下了通緝令,你是把‘十字’組織得罪狠了吧,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幫了你不是在和‘十字’組織作對嗎,這對我來講,可是個麻煩事。”
“你幫我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可以放心,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對任何人提你對我的幫助。司徒先生,想想吧,如果你隻是動動嘴,幫助我回到華國,萬一我成功把你的死對頭解決掉,你不用廢一兵一卒,這是一件多麼好的事。”
司徒川其實早就被李宇峻說得心動了,不然以他那個性子也不會李宇峻說這麼多廢話了。
最終結果,李宇峻成功得到了司徒川的點頭。
李宇峻掛上電話後,緩緩來到沙發上半跪下。
被綁得死緊的主人家看著那個俊美的瘋子溫柔地看著那具恐怖的屍體,然後低下頭在屍體的臉上親了一口,用對著愛人的寵溺的口吻說了一句普通話,可惜他們沒聽懂。
李宇峻說的是:“修然哥,你這麼愛小敏姐,一定很想她了吧,我很快就會讓她下去陪你了。”
安小敏全然不知道自己危險在即,年初五和路心昕回了帝都。
路心昕還懶在安小敏家裏,薑晨也不知道從那裏聽來的消息,反正剛回到家,當天晚上就來找人了。
“小敏,心昕在嗎?”
薑晨看著臉色很差,一向陰柔俊逸的臉憔悴得不行,可見和路心昕鬧翻的這幾天過得也很不好。
安小敏把門打開:“在的,外麵冷,進來吧。”
“小敏,你看到我那……”
路心昕剛從樓上下來,看到薑晨話就沒再往下說了,臉色也沉了下來:“你來做什麼?不用陪兒子嗎。”
這話說得含諷帶刺的。
薑晨扶了一下額頭,心裏其實對於路心昕這種話不投機就離家出走,還是過年期間的行為有些不滿,可更多的是思念,再見到她,什麼氣也沒有了。
“心昕,跟我回家吧。”
路心昕說:“家?你和你兒子爸媽的家嗎。”
人家夫妻倆聊,安小敏不想夾在中間,於是便開口道:“你們聊,我還有事。”
說完,就往樓上走,經過路心昕身旁時,輕拍了一下她的肩:“有話好好說,說不說得通是一回事,別總是含諷帶刺的。”
路心昕撇了下嘴,沒吭聲。
安小敏沒再逗留,這下是真正上了二樓,樓下聊得怎麼樣她並不清楚,反正她過了一個多小時下樓時,客廳內隻有路心昕一個人靜坐在沙發上,有點魂不守舍的。
“聊得怎麼樣了?”
路心昕搖了搖頭,臉色有些發白,不知是喃喃自語,還是和安小敏傾訴,聲音有點低。
“薑晨說他很累,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安小敏:“……他真這麼說?”
這話說得,那不是放棄路心昕的意思嗎。
路心昕點頭,嗯了一聲,一臉心死如灰的麻木表情。
安小敏沒敢繼續往下問,深怕自己多問一句,真把兩人給問分了,其實兩人分不分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和路心昕一起去了深川市,回來兩人就鬧著離婚分手什麼的,她多少有些責任,同時做為親如姐妹,她實屈實擔心路心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