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佑看過去,是一個中年人。

原來是陳風舒!

“你就是林若涵的老公?在國外要害死我的庸醫?”陳風舒毫不客氣地說。

鄧天佑歎了口氣說:“當時,我是為了幫若涵。我曾經是那麼地愛若涵。我自然是不舍得若涵委屈。哪裏知道,我被她欺騙,原來,我才是最委屈的一個人。”

陳風舒大方地擺擺手,“當時,各為其主,我可以不怪你。”

鄧天佑說:“多謝舅老爺。”

陳風舒說:“可是,你作為一名在國外的醫生,卻可以害人,我不希望你日後再做醫生。”

“你放心,我已經沒有資格證了。不能再做醫生了。”鄧天佑發誓道。

“還有一件事,希望你答應我。”陳風舒目光悠遠。

“什麼事?隻要我能辦得到,我願意將功贖罪。”

“也不難,隻要你願意,就可以做到。”陳風舒歎了口氣說,“你答應我先。”

鄧天佑說:“好。”

“你告訴我,林若涵現在在哪裏?”陳風舒目光格外犀利起來。

鄧天佑一怔:“我不知道。她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恐怕,幫不了舅老爺了。”

陳風舒說:“怎麼會呢?你是她老公,那麼多年了,你肯定知道她在哪裏。”

“我是她老公又怎麼樣?她隻想和周似錦在一起。”鄧天佑說。

陳風舒說:“就算林若涵跟周似錦走了,他們去了哪裏,你一定知道。”

鄧天佑沉默了。

“剛剛,你還說,你會幫我的。”陳風舒逼迫到,“答應別人的話,不可以不算數。不要忘記,你要給小金一個好榜樣。”

一提到小金,鄧天佑就害怕起來,“好,我告訴你,你不要對小金下手。”

“你放心,小金是無辜的孩子,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那麼狠心。”陳風舒笑道,“其實,我也是想要幫你。”

鄧天佑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去了易水河畔。”

“易水?”陳風舒一怔,“那麼遠?”

“周似錦曾經說過,他想要一個人住在易水河畔,永遠不再勾心鬥角。既然周似錦已經知道真相,肯定會離開林若涵,去易水河畔。而林若涵不會離開周似錦,必然會偷偷跟蹤過去。”鄧天佑說,“不過,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傷害林若涵。”

“想不到都這個地步了,你依舊可以幫林若涵求情。”陳風舒笑道,“你果然是個好男人。可惜,林若涵沒有這個福氣。”

“怎麼說,林若涵都是孩子媽媽。我可以沒有老婆,可是,小金不能沒有媽媽。”鄧天佑忽然哭了。

陳風舒走了。

大堂上。

林牡丹回來了,她和陳玉珍一起回來的,為了祭拜林牡丹的父親。

林牡丹今天比較累了,不過,陳玉珍有些不舒服,所以,林牡丹特意陪著陳玉珍。

陳玉珍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因為胃口不好,已經兩天沒好好吃飯了。

林牡丹給陳玉珍把脈之後,讓丫鬟紫娟去給陳玉珍準備了一碗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