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玉濃回到寒王府,蘇聽塵正好在。
單玉濃琢磨他並不是每日上朝,卻忙得每日都不在寒王府呆著。
蘇聽塵顯然已經知道了單玉濃在皇城裏經曆的一切,單玉濃清楚的瞧見影子剛剛站在他身側,不過眨眼,影子便消失了。
蘇聽塵瞧了單玉濃一眼,懶洋洋的問,“九皇叔的病,你是真的會,還是濫竽充數?”
單玉濃說:“你這話忒瞧不起人,自然是真的會治。如果不是這裏的科技太差,這些東西根本都不是疑難雜症。”
蘇聽塵瞥了她一眼,“科技?這裏?你不是這裏的人?”
單玉濃撇了撇嘴打岔,“你今兒怎麼沒去上朝?我瞧著你回京都這幾日恨不得忙炸了。”
蘇聽塵一手拽過她的衣服,將她抱在腿上,另一手去蹭她的臉,“少打岔,你不是這裏的人,你是哪的人?你會的東西為何這麼多,還說了這許多聽不懂的話?”
單玉濃推開他的手,“你擦什麼呢?”
“你臉上的髒東西!”
“我臉上哪髒了?”單玉濃不解。
“怎麼,唐王揉捏過你的臉蛋,你還想留著不成?”蘇聽塵質問。
單玉濃怔了下,心想這話聽著怎麼好似吃醋?
“唐王何止是捏我的臉蛋,他還調戲我,叫我嫁過去做妾?”
“你答應了?”
“當然不答應。誰要做妾?”單玉濃一口咬定,“做個正妻麼,我到可以考慮考慮。”
蘇聽塵麵色一冷,將她從腿上推起來,“都給本王聽著,今兒廚房所有的菜,都給單玉濃洗了。不洗幹淨不準吃飯!”
“憑什麼?”
“難道你想白吃白煮?”之後蘇聽塵拂袖而去……
靠,這個神經病,吃錯了什麼藥了?
“蘇聽塵你個周扒皮!我什麼時候白吃白住了!”
春日在旁邊十分認真的表示讚同,“公子這話說的當真是直接。”
“這得洗到什麼時候?才剛剛買了五十個丫鬟!”單玉濃不滿的擼起袖子進了廚房。
說她白吃白住,哼——等她給九皇叔看好了病要了賞賜,非得叫蘇聽塵刮目相看!
過了未時,單玉濃才將菜都洗了幹淨,洗過了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找到春日問還有沒有吃的。
春日說:“我們下人都吃過了,隻有公子那邊還有吃的。”
單玉濃翻了個白眼,真不想去求他。
春日說:“姑娘去公子的落竹軒瞧瞧,聽說如果吃不完,晚飯也不給姑娘留。”
單玉濃又翻了個白眼,這個周扒皮!
單玉濃好容易白日裏好好看一眼落竹軒。
老遠就瞥見了一股子大氣磅礴的土豪味。單玉濃心裏默默的呸了一口,從前那個低調的蘇聽塵,現在好似在炫耀他暴發戶的體質似的。
炫什麼炫,就是個暴發戶!
到門口敲了門進去,蘇聽塵的屋裏果然擺放了不少飯菜,用罩子隔著,還能聞到香味,該是還熱著。
蘇聽塵就坐在旁邊看書,那個樣子,實在跟暴發戶搭不上邊。
單玉濃撇著嘴進去,“蘇公子,小女子過來吃個飯,省的公子晚上又折磨我吃不了飯。”
蘇聽塵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吃飯。
之後又問她,“你怎麼晌午不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