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捕頭見單玉濃笑,倒是略微吃驚,“姑娘樂什麼?”
單玉濃說:“這就是一起精心為我準備的謀殺,屍體毀壞無法找到死因,手裏卻又拿著我仁安堂的藥包叫我百口莫辯。”
雷捕頭說:“聽起來的確像是這麼回事。但是單姑娘,你得有證據。找到真凶,你自己也就解脫了不是。”
單玉濃沒應聲。
雷捕頭將單玉濃官進大牢,丁琛緊接著就到了牢裏追問情況。
找到單玉濃的時候,瞧見好菜好飯的供著,丁琛才舒了口氣,“怎麼姑娘又被關進來了。”
單玉濃原本也餓了,一麵吃飯一麵笑道:“沒辦法,牢飯好吃。”
丁琛問,“有沒有能叫兄弟我幫上忙的?”
單玉濃說:“一時半會沒想到。我也是想進來安靜安靜。”
丁琛問,“怎麼滴,還到牢裏安靜?”
單玉濃說:“我已經被算計好幾次了。從欣夢夫人開始,到現在,前前後後好幾個人。欣夢夫人才被擺平,緊接著就出現其他人。這一次這個顧婷玉的丫鬟小嬋,也死的蹊蹺。要是找蘇聽塵可能很快找出凶手。但是我這樣被動著實憋屈。”
“哦?”丁琛不解。
單玉濃說:“我要回擊,我要叫她們自己露出馬腳。”
單玉濃說著也吃完了,擦了擦嘴說道:“在牢裏安靜些,也能叫她們放鬆警惕,我才能有下一步的動作。”
丁琛點頭稱讚,“姑娘隻要出手,一定馬到成功。”
“你少拍我馬屁,我自己也沒有想好。”
丁琛笑,跟牢裏其他牢頭打招呼,叫不要為難,生怕這些人不長記性,還將蘇聽塵的名號搬了出來。無論寒王得不得寵有沒有地位,王爺總是身份高貴些,也就都不敢動單玉濃分毫。
單玉濃叫丁琛跟丁鐵帶個話,然後告訴蘇聽塵,今天就準備著找虐了,就在牢裏帶著不會回去。丁琛消停的去帶話了。
丁琛還是擔心單玉濃的安危,跟其他捕快換了班次,親自在牢裏候著。
單玉濃躺在硬板床上,心裏盤旋這幾個人,葉星兒,趙夢澤,顧婷玉還有馮久玲。
說起來,都是沒什麼太大關係的人。
但是想要叫她們扯上關係還是容易的很。
她們之間的利益牽扯,原本單玉濃並不清楚,但是現在幾次交手下來,單玉濃卻是清楚的很。
這幾個女人,說來說去,不就是生怕單玉濃搶了她們的男人。馮久玲則是一門心思要給欣夢夫人報仇。
單玉濃琢磨了一會,忍不住笑了笑,其實,也簡單的很。
她從前在單家玩的那點把戲,如今,仍是實用。
單玉濃當真在牢裏住了一宿。
蘇聽塵還十分聽話的沒有來找她,到叫單玉濃覺著蘇聽塵是不是其實把自己忘了。
等到第二日,單玉濃叫丁琛幫忙,找人去趙將軍府上散布點消息,就說宮裏的馮久玲馮皇妃有意想將葉星兒嫁給蘇聽塵,原因是葉星兒不孕,而蘇聽塵是不得寵的皇子,兩人般配。
單玉濃之後跟雷捕頭求半日假,要去顧夫人府上找顧婷玉。
雷捕頭初時不肯,單玉濃說:“你叫丁琛壓著我去就是。再說我若是當真想離開牢門,叫寒王過來肯定可行。捕頭也不要為難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