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單玉濃一直有些發呆。
春日試圖詢問,單玉濃都示意她別說話。
直到馬車回了寒王府,單玉濃才說:“我覺得,我可能錯過了一些東西。”
“什麼意思?”春日問。
單玉濃說:“我想回丁城,我覺得丁城一定被我遺漏了什麼。”
春日怔了下,“姑娘您想什麼時候回去?”
“還沒想好。但是耽擱不得。丁城一定有什麼秘密我一直沒有發現。”單玉濃幾乎是自言自語,“到底是什麼呢,我又一直想不起來,太挫敗了。”
春日等了好長時間,蘇聽塵從門裏走出來,瞧見春日,問她,“單玉濃呢?”
春日對馬車努努嘴。
蘇聽塵瞧了一眼,說道:“正好,不要下馬車了,我帶她去個地方。”
春日點頭。
蘇聽塵上了馬車,單玉濃也並沒有注意到,她一直閉著眼睛不停的回想所有的過往。
從武春的死開始。
她那時候覺得武春受傷的十分蹊蹺,現在看來,並不是不存在人為的可能。
單老四兒子的死,單海蝶的死,單愛梅的死,自己都不曾仔細去思索過。如今看來,會不會都是人為,並不是巧合?
單玉濃叫了一聲,“春日,我們到了沒有?”
蘇聽塵回答,“自然沒有。”
單玉濃睜開眼,“你什麼時候上車的?”
蘇聽塵揉了揉她的頭發,“你不是要去赤汞礦,這會正好帶你過去。”
單玉濃點點頭,笑道:“看來你還是舍得。”
“對自己媳婦,總是要舍得的。舍不得人就跑了。”蘇聽塵說,“更何況還有其他人惦記著。”
單玉濃努著嘴,“知道就好。”
馬車駛出寒王府。
單玉濃枕在蘇聽塵的腿上,兩個人叨叨咕咕說了一路。
提到馮久玲,單玉濃一陣子生氣,“她呢,又沒有一招致死我,卻又跟個蒼蠅似的,時不時的飛出來惡心我一下。我呢,又沒有想到什麼有用的方法搞垮她。”
蘇聽塵說:“你之前不是反擊了?不如,我來幫你推波助瀾。”
“你有好方法?”
蘇聽塵說:“自然。趙夢澤和葉星兒本就是很好的槍。”
單玉濃也覺得這兩個人是很好的槍。可她沒想到什麼好的法子能推波助瀾。
“你有什麼方法,說來我聽聽?”單玉濃十分好奇。
蘇聽塵一臉傲嬌,“這怎麼行。免費的生意我不做。你不給我好處,我不告訴你。”
單玉濃從他腿上爬起來,抱住他的脖子便親了他一口,“這樣行不行?”
蘇聽塵大概沒想過她會主動,些許怔忪,然後搖頭,“不行。”
單玉濃笑了,看來籌碼不夠,反正這一路也無聊。
一分鍾後,蘇聽塵推開她,“女孩子家家的,你怎麼不矜持。這是本公子該做的事,全叫你做了。”
單玉濃瞧著他通紅的臉,“你說不說?”
“哎。”蘇聽塵歎氣,“瞧著我這是妻奴。”
“你別打岔。”
“你最近留意趙夢澤沒有?”蘇聽塵問道。
單玉濃搖搖頭,之後又點點頭,“瞧見她好似變了不少。趙夢澤之前的事,你聽了沒有?被古胤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