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說道:“寒王當真是胸有成竹,還是背水一戰?”
蘇聽塵說:“都不是。隻是順勢而為。”
單玉濃不明所以,“這如何會成為背水一戰?”
許辭瞧著單玉濃,“你難道就沒想過,隻怕你也會被牽扯進來。這是你單家的人,你又是最後見過他的嫌犯,你以為隻有王爺被懷疑麼?”
這一說,單玉濃更是明白為何蘇聽塵馬不停蹄的將屍體送過來了,他是想跟單玉濃站在一起。
單玉濃瞧了蘇聽塵一眼,蘇聽塵穩坐不動,好似這件事也不過就是很普通的事。
許辭擔憂不已,“現在已經派兵過來了,到時候寒王府會被監視,你們出門都要經過同意。王典豐更是迫不及待的要了禁令,馬不停蹄的過來。隻怕不會那麼容易過關。”
蘇聽塵仍是穩坐不動。
單玉濃都有些佩服他了,既然增兵過來,事態絕不會如此簡單。
蘇聽塵對許辭表示感激,“先謝過許大人操勞。這個案子還未定案,許大人盡管用心查案就是,本王清者自清。”
許辭歎了口氣,他顯然也十分忙。
臨行時,對單玉濃說:“你保重,無論如何,我都會護你周全。”
單玉濃慌忙說了聲謝謝,悄摸看了下蘇聽塵的臉色,心想這貨說的如此曖昧。
許辭走後,單玉濃問蘇聽塵,“你不怕麼?”
蘇聽塵說道:“難得清閑,怕什麼。這幾日沒時間陪你,總算是有了清閑。”
單玉濃想著許辭說的那些話都不對,不是胸有成竹,是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單玉濃跟蘇聽塵去落竹軒,蘇聽塵拿了幾張紙出來,對她說:“你究竟有沒有可能將我的畫想起來了?”
單玉濃快要忘記那副畫的存在了。
“自然不太可能。你也知道,我並非那個單玉濃。”
蘇聽塵笑,“但是沒準你能將畫找出來。”
單玉濃疑惑地問,“為何那副畫會到了我的手裏?怎麼還會被‘我’拿走呢?”
蘇聽塵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
之後他坐下來,拖著額頭說道:“之前,你愛我愛的不行。”
單玉濃黑了臉。
“我自然沒有說謊。那個女人在決定嫁給楊慶恒之前,一直纏著我。當時我正好需要一個會作畫之人,就叫她幫忙。”蘇聽塵回憶。
那時候的單玉濃才剛剛十二。
她對蘇聽塵其實一見傾心。如果不是正好蘇聽塵也需要會作畫之人,應該是不會搭理她的。因為作畫便跟單玉濃有過幾次接觸。
除去買畫,還詢問了不少作畫的技巧。原主作畫的技巧十分高明,蘇聽塵問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但除此之外,蘇聽塵並未將原主當回事。
直到後來,蘇聽塵需要一個人幫他記住一副畫。
那副畫藏著天大的秘密。
蘇聽塵帶著原主也就是單玉濃探險似的找到老山的一個山洞,那個山洞後麵連著另外一個山洞,中間隻有一個十分狹小的空間,除了瘦小的女人或者孩子,其他人根本進不去。
而那張畫就在石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