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久玲很快就到了禦書房,瞧見單玉濃跟蘇聽塵的時候,她眼神閃爍,但很快平靜的邁進來,對古行書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古行書揮揮手,一下子恢複了冷靜,“愛妃請起,朕今日也是有事問你。”
馮久玲說道:“臣妾必定知無不言。”
“朕問你,宮裏的禦醫可曾為你診斷?”古行禮詢問。
馮久玲搖頭道:“宮裏禦醫本就是男人偏多,臣妾從未叫禦醫給臣妾診斷過。”
古行書看向單玉濃,“單玉濃,隻有你一個人給皇妃把脈,是不是你誤導皇妃叫她以為自己有了身孕?”
單玉濃沒想到馮久玲知道自己不孕之後,竟然並不同意叫禦醫過來給她把脈!難怪一次性就能叫古行書懷疑到單玉濃頭上。
單玉濃說道:“皇上,草民的確給皇妃把過脈,還診治過!但皇上,草民並非庸醫,早就診斷過皇妃並不能有孕!”
古行書聽了這話好似並不吃驚,像是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既然診斷皇妃並不能有孕,為何不告訴皇妃?還要在後來跟皇妃說她懷有身孕!”古行書厲聲反問。
單玉濃說:“草民沒有。草民從不曾說過皇妃懷有身孕,那是皇妃欺瞞皇上,並非草民所為!”
“哦?”古行書反問馮久玲,“那愛妃是否知道此事呢?”
馮久玲搖頭,一臉無辜,“臣妾從未聽神醫提起過。她從沒有跟臣妾說過臣妾不能有孕,還勸慰臣妾好好吃藥,一定能懷上孩子。臣妾這麼長時間抱著希望,一直吃藥。甚至上次她還跟臣妾說臣妾已經有了身孕!”
單玉濃呆呆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大概是瘋了。她為了陷害自己,直接用這種魚死網破的法子,簡直連自己的退路都斷掉了。
單玉濃指著馮久玲說:“你說謊!我從沒有這麼跟你說過。就算是你亂說,你飄香殿裏的丫鬟也能作證!”
馮久玲像是知道單玉濃會這麼說:“那就叫本宮飄香殿裏的丫鬟過來作證。”
那些丫鬟本就是馮久玲的人,怎麼可能向著單玉濃說話。沒準早就準備好了要構陷單玉濃。
蘇聽塵捏了捏單玉濃的手,叫她不要著急。
馮久玲飄香殿的丫鬟都被帶了過來。
一眾丫鬟跪在地上,齊刷刷的說謊,“這位神醫親口說皇妃懷有身孕!”
馮久玲說:“若非她親口說,這麼多的人如何能聽見?”
單玉濃反問,“皇妃既然說一直吃藥,那吃的什麼藥?是草民開的藥方嗎?”
馮久玲說:“藥方並非你開的,是本宮叫其他人秘製的方子。本宮本來也不信你。”
單玉濃說道,“既然並不信草民,為何草民說有孕,皇妃卻能相信?”
“因為本宮想相信這句話。”馮久玲說:“本宮多年沒有懷上孩子,自然想給皇上懷上龍種,傳宗接代。哪知道你卻是利用了本宮的心裏,叫本宮信錯了人!”
單玉濃簡直哭笑不得,怎會有如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