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夢瀟臉上展現了與她長相萌萌不同的狠毒。
“你。”岑羽柔生氣道。
“哦,對了,忘了說,你現在真醜,醜八怪。”唐夢瀟說完,開心地走了。
岑羽柔無力的摸著自己的口罩,眼神潰散留下了痛苦的眼淚。眼前浮現被關黑屋的畫麵,孩子們嘲笑的畫麵,唐夢瀟得意的畫麵……
一幕幕,讓岑羽柔心力憔悴。喃喃道“這裏真的呆不下了。”
交接完清潔工的工作,岑羽柔就準備回公寓去。對唐夢瀟公司的人事主管假惺惺的勸留不屑一顧,毅然離開。
回到家,發現家門前堆滿了自己的東西。房東還對著她的箱子踢來提去。岑羽柔快步跑上去,拉著房東的手。
“你在幹什麼?”
房東掙開岑羽柔的手,不滿道:“回來的正好,現在你拿著行李趕緊滾吧,這裏不租了。”
“好好的為什麼不租了,又沒有到租期,你憑什麼這麼幹,難道一點信譽也沒有嗎?”岑羽強忍著怒火。
房東大笑:“憑什麼,就憑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拿合同壓我,小丫頭片子,誰給你的勇氣。”
“你就不怕我拿合同去告你嗎?”岑羽柔整個人都在散發著怒火。
“有本事你就去呀,不要說我沒告訴你,本合同一切解釋權在我這裏,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房東得意的把合同扔給岑羽柔。
岑羽柔驚恐的看了眼房東,打開合同,發現了房東說的,在最後麵一行小字上。岑羽柔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怎麼樣,更我鬥,你還嫩了點,趕緊的現在搬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著急趕我走,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是不是姓唐?”
“什麼唐不唐的,這和唐小姐有什麼關係,你趕緊走就行了,哪裏這麼多廢話。”房東一驚。
岑羽柔頓悟:“果然是她,唐小姐。”
房東氣急敗壞:“好呀你個醜丫頭,竟然套我話,真是留不得留不得。”
岑羽柔眼神突然淩厲的看向房東。“唐夢瀟真是個大喇叭,為達目的什麼都敢說,勸你以後多積德,老和這種人呆一起,遲早會遭報應的。”
“你,你個臭丫頭,亂說什麼的,趕緊滾......”岑羽柔不理會房東的破口大罵,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岑羽柔拉著行李來到公交車站。車輛川流不息,公交車一輛接一輛駛過,但是岑羽柔卻不知道自己要搭那一輛,去向哪裏。
被趕的太突然,本來想辭工後回家修整,重新找工作的,結果連修整都機會都沒有了。
看著天空完全黑下去,岑羽柔卻想不出一個落腳的地方,無力感湧上了,滿滿的失落,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這一晚,注定是不眠夜,但是也是不平靜的一晚。
岑羽柔本來想去找旅館的,但是發現身上的錢著實不多,不想浪費錢住昂貴的旅館,想著在街頭委屈一晚,等明天找到工作後再找房子。
但是卻不知道要在那裏露宿。岑羽柔隻好拖這行李箱在街上行無目的的亂走。
過馬路分神時,突然有輛車衝了出來,差點撞到岑羽柔,車主大罵“沒眼睛嗎,不看紅綠燈的嗎,有病。”
可行人道上明明是綠燈。看著被撞開的行李箱,裏麵的東西散在夜深人靜的馬路上,岑羽柔受不了,委屈的抱頭痛哭起來。
不禁發問:為什麼生活這麼艱難呢?岑羽柔哭完後,心情好多了,收拾好東西,想著不能這麼瞎逛,應該找個地方呆著。
在往公園的路上碰到幾個酒鬼看著岑羽柔,想對她不軌,岑羽柔發了瘋似的奔跑。
跑到公園,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放好行李,看著周圍黑漆漆的畫麵,想到了潘逸熙,這一走,他一定氣壞了,可是憑什麼呆在他身邊,這張臉嗎?
太搞笑了,被他身邊的人說三道四,說什麼配不上的那些話,真的好受嗎?還是早早離開,對彼此都好。願彼此在看不見的地方各自安好,盡管現在是失意的,但生活也會越過越好的,上天不會放棄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