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都自己說了縫了六十多針,不是毀容是什麼。”蘇果果強裝鎮定的狡辯,拽著靳諾辰衣袖的手不安的拽了拽,“諾辰我有點熱,你能不能推我出去透透氣。”
蘇果果想走,dwan才不給她這個機會,當下單手直接按在輪椅上,冷嗤一聲,“她隻是說自己受傷縫針,可沒說是被人毀容!”
那一句“被人毀容”說的格外的重,幾乎從齒縫中生生擠出來一樣。
蘇果果的臉色頓時慘白,眼底快速掠過一抹慌亂,“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我的諾辰永遠都不可能不愛我,我看你跟白一茶是一夥的,就是嫉妒我們!”
“諾辰,我們快走吧!我不想在聽這個人胡說了!”
蘇果果說著伸手用力扯了扯靳諾辰的掌心。
靳諾辰幽暗的眸子掠過她蒼白的臉頰,心底升起一種複雜的情緒,煩躁的點點頭,複雜的看了一眼麵上始終掛著淺笑的dwan,推著蘇果果離開了。
……
白一茶拉著簡棠棠走到一旁的角落裏,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眼簡棠棠,確認她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後,鬆了口氣。
“棠棠,對不起,我不在的日子裏,讓你獨自麵對這麼多。”白一茶緊緊抱住簡棠棠,下巴抵在她的肩窩,甕聲甕氣的自責道。
簡棠棠一把將白一茶推開,擔憂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唔!”
茶茶,你的臉究竟怎麼了!
為什麼要戴著麵具,為什麼會縫了六十多針,你快告訴我,你到底遇見什麼事情了!
簡棠棠無聲的控訴著,心頭呐喊了無數遍,可到嘴邊的話,就是喊不出來,她急得滿頭大汗,心底橫起來的障礙,卻怎麼也垮不過去。
明明隻要說出來就好,可她的嘴巴,就像被人捂住了一樣。
白一茶失落的垂下臉,看懂簡棠棠支支吾吾想要表達的意思,她裝作不在意的笑笑,眼中的悲傷卻怎麼也藏不住。
“棠棠,寧風致終究還是辜負了我。”
茶茶……
簡棠棠皺眉,緊緊拉住她的手。
“你不用擔心,我的臉隻是被劃了兩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白一茶說著,在簡棠棠擔憂的目光中落下口罩,露出猙獰泛紅的傷口。
“啊……”簡棠棠震驚的捂住嘴巴,驚叫出聲,看著那泛紅還有些發腫的傷口眼圈頓時紅了。
女孩的皮膚很白很白,眉清目秀,精致漂亮,原本是個精致幹練雌雄莫辨的大美人,可現在那猙獰如蜈蚣一樣的傷口橫在她的臉上,生生破壞了她的美麗。
讓她變的醜陋不堪。
“茶……茶茶……茶茶……”簡棠棠低弱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口中呢喃出來,她無措的伸出手,想要粗碰她的臉,卻又怕弄傷她,心疼的眼淚直掉。
“茶茶……茶茶……”
“棠棠,你放心,這是我心甘情願的,這幾條傷疤是我和寧風致斷絕一切的證據,從今往後,我不欠他分毫,你不用為我擔心。”白一茶重新拉上口罩,笑著抹掉簡棠棠眼底的淚水,露出安慰的笑容。
“我們棠棠今天這麼漂亮,怎麼能哭花了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