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玥菲回你了?都說什麼了,怎麼一臉棄夫的樣子?”
注意到霍駿傑在聽到收到新信息提示時,臉露喜色,卻在看完訊息時卻麵露幽怨之色,羅梓江稍微想想就猜到發信息來的人是誰,能讓他的表情如此豐富的人,除了她還有誰?
霍駿傑冷冷地睨了羅梓江一眼,“你不說話,沒人說你是啞巴的。”
看來猜對了,羅梓江在心裏為自己的觀察力點讚,一手攬著霍駿傑的肩道:“女人一生起氣來,可沒那麼好哄的,要不兄弟我傳授你幾招,教你怎樣哄回嫂子?”
霍駿傑一手拍掉羅梓江搭在肩上的手,一臉嫌棄地道: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讓一隻單身狗教人怎樣哄女孩子歡心,跟向和尚借梳子有什麼區別?”
羅梓江隻覺得胸口被人一箭射中,未等他反唇相譏,霍駿傑繼續發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每回拍拖都不超過三個月,每回都是被人甩,你說要傳授我幾招,該不會是要傳授我如何被人甩的經驗吧?”
羅梓江深吸一口氣,拚命忍著揍人的衝動,不能揍人,君子動口不動手,若動手的話,就證明他心虛了。再說,他好像還不是霍駿傑的對手,打不過他還打不是自討苦吃?
可是真的好想揍他,怎麼辦!
仿佛知道羅梓江想要揍人的心情,霍駿傑臉容一整,將話題轉到正事上。
“剛才,我跟負責G.F項目的經理通過電話,事情出在幾個住戶身上。”
這次的事情,簡單來說,就是有幾個釘子戶,不滿得到的賠償,死賴著不肯搬走,他們不搬走,工程就不能展開。工程遲一天開工,他們的損失就越大。
羅梓江眯了眯眼眸道:“負責收地皮的是駱氏,之前,他們不是說地皮沒問題嗎,怎麼現在突然又跑出幾個釘子戶來?難道是他們在耍花樣,不過,以你們現在的關係,駱氏應該不會這樣做吧。”
霍駿傑沉聲道:“這正是我想讓你去調查的。”
“沒問題,一切交給我,他們是人是鬼,我一查就清楚了。”羅梓江自信一笑,又想到什麼地問,“如果事情真的跟駱氏有關,你要怎樣處理,畢竟你跟駱天怡的關係......”
霍駿傑冷笑道:“別人不知道,你應該清楚我跟她是什麼關係,別說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就算是我也不會因公忘私。”
與此同時,駱氏總裁辦公室內。
“爸,究竟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之前,你明明說過已經跟那些住戶簽約了,為何現在卻突然跑出幾個釘子戶出來鬧事?”駱天怡臉色不好地質問坐在辦公桌後的父親。
麵對女兒的逼問,駱父眼神閃爍了下,不敢與她對視。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收地皮這件事是你舅父負責的,你去問他比較清楚。”
駱天怡犀利的目光在父親臉上一掃,見對方連看也不敢看自己一眼,一個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爸,別告訴我,那幾個所謂的釘子戶是你跟舅父安排的,你們想趁機撈一筆?你腦子沒問題吧,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如果事情被暴出去的話,以後我們駱氏還能在這行立足嗎?讓霍家知道真相的話,你有想過事情的後果嗎?”
在女兒的逼視下,駱父心虛地道:“不關我的事,一切都是你那個舅父做出來的,你要罵就罵他吧。不過,以你跟霍駿傑現在的關係,就算真的被發現了,他們應該也不會追究我們的責任吧?”
駱天怡都要為父親的智商給跪了,有時候她真的懷疑,明明自己如此聰明的一個人,怎會有這種白癡父親?
“別說現在我還沒跟霍駿傑結婚,就算我真的嫁入霍家,如果被他們發現真相的話,你以為他們還會繼續跟我們做親家?”
有錢人最是現實勢利,尤其涉及到利益時,多少對所謂的恩愛夫妻,最後變成怨侶,不就是因為利益而發生矛盾?更別說她跟霍駿傑隻是有名無實的未婚未婦,不,他們現在還沒訂婚呢。
駱父焦急地問:“你的意思是說,霍家會因為這事跟我們解除婚約?沒有這麼嚴重吧,隻是這麼一點小事罷了。”
駱天怡冷笑道:“小事?你可知道就因為你們安排的這幾個釘子戶,讓工程無法如期開工,損失的不是幾萬元,而是幾百萬,幾千萬元,甚至是更多,這還叫小事?”
駱父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般,“要不我讓你舅父立即擺平那幾個釘子戶,就算霍家真的查到事情與我們有關,我們也可以將責任推到下麵的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