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伍詩詠咬了咬牙,一口氣把事情交待清楚。
“之前,他答應會送我一套鑽石首飾,但剛才遇到你時,他請你去喝酒,你卻不肯,他就遷怒於我,要把那套首飾收回去,還冤枉我偷東西,要報警抓我坐牢。表姐,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要坐牢。”
“等一下。”鄭玥菲抽回自己的手,盯著伍詩詠的雙眼問:“你坦白告訴我,你有沒有偷他的東西?”
伍詩詠眼神閃爍了下,不敢與鄭玥菲對視,臉上幾乎寫著我有偷梅老板東西幾個字。
鄭玥菲伸手撫額,“自作死不可活,你讓我怎麼幫你?”說著,轉身就要走人。
伍詩詠急忙拉住鄭玥菲的手臂,不讓她走,哀求道:“表姐,你別走,你不幫我的話,我就真的要坐牢了。其實,你也不用做什麼的,梅老板說了隻要你過去陪他喝一杯酒,他就會放過我的。”
鄭玥菲用力想要甩開伍詩詠,無奈她卻像塊貼身橡皮一樣緊貼著她不放,苦苦哀求道:“表姐,就算你不看在我們一場姐妹的份上,也看在我們一家養育你這麼多年,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我不要坐牢,坐牢的話,我這一輩子就完了,媽隻有我一個女兒,你也不想看到媽下半輩子孤苦無依吧?”
被伍詩詠纏得不行,鄭玥菲隻得道:“真的隻是過去喝一杯酒,什麼都不用做就行?”
伍詩詠點頭,“梅老板是個很要麵子的人,剛才你拒絕陪他喝一杯,他才會那麼生氣,隻要你陪他喝一杯,給足他麵子了,一切就好說了。”
“那好吧,先說好了,我隻去喝一杯酒,之後他若有什麼過分的要求,恕我不奉陪。”
“當然,就算你肯,我也不會答應的,快跟我來。”
盡管答應了要陪梅老板喝一杯,但到了房門口時,鄭玥菲卻反悔想要退宿不進去了。
見鄭玥菲不想進去,伍詩詠哪容得她反悔,一手推開房門,一手用力將她推進房去。
“梅老板,我帶表姐來了。”
突然被推進房,鄭玥菲一個踉蹌,差點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穩,抬頭一看,發現房裏並不隻有梅老板一個,還坐著兩個一看就是有錢老板的中年男人。
當注意到房間裏還站著幾個保鏢似的男人時,鄭玥菲心中警鈴直響,就看到梅老板一副獵人盯著獵物的的樣子看著她,下意識向後退了下,想要奪門而逃。
站在房門口的一個保鏢,身體一閃便擋住鄭玥菲的去路。一看這陣勢,她便知道事情棘手了,開始後悔剛才竟一時鬼迷心竅,答應伍詩詠來這一趟。
這時,伍詩詠笑眯眯地走到梅老板跟前,接著雙腿一跨,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道:“梅老板,人家聽你的話,把表姐帶來了,你可要說話算話喲。”
“放心,我從來都說話算話。”梅老板哈然大笑,雙手不規矩地在伍詩詠身上摸來摸去,而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一臉浪笑,哪有一分剛才在鄭玥菲麵前哭訴的可憐相。
看到這裏,鄭玥菲再不明白自己被伍詩詠給賣了,她就是白癡了。
“伍詩詠,究竟我有哪裏對不起你,你竟一而再出賣我?”
伍詩詠歪著腦袋作思索狀,片刻回答道:“你的存在就討我厭,自小到大,隻要是我看上的,你總跟我爭,隻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永遠不會有出頭天,所以,你過得越不好,我才會越高興。”
聽著伍詩詠顛倒是非的話,鄭玥菲連責罵她的心情都沒了,與其浪費時間罵她,不如想辦法如何過目送這一關更好。
環顧四周一圈,發現自己能逃出去的機會相當渺茫。不過,她並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斂了斂心神,看向坐在前麵的梅老板道。
“梅老板,我過來的事,劇組裏的人都是知道的,假若我一直不回去,他們就會報警,你應該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吧?”
梅老板伸手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口,才慢悠悠地道:“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姐,我疼惜都來不及,哪會對你怎樣呢。不過,就算我們真對你怎樣了,恐怕他們也不敢吭聲,除非他們不想繼續在這行混下去了。”
“鄭小姐,其實我們對你沒有惡意的,請你過來,隻想讓你陪我們喝杯酒罷了。”
坐在梅老板右手邊的男人,笑眯眯地看著鄭玥菲道,那眼神卻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忍住伸手去抹那些雞皮疙瘩的衝動,鄭玥菲求證地問:“真的隻要我陪你們喝一杯酒,你就放我走?”
“當然,我說話從來都算話。”梅老板一手摟住伍詩詠的腰,一手倒了滿滿一杯威士酒,再推到鄭玥菲麵前,“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