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伍詩詠有些不滿地瞪了眼不解風情的霍韋晨,才慢吞吞地把一切交代清楚。
“我有個在報社做記者的朋友,就是之前我舉報梅老板時,報道那新聞的記者。剛才我打電話給他,本想有事請他幫忙,誰知他說有事在忙就掛我電話了。
但電話並沒掛斷,我聽到他跟身邊的人講話。本來,我也沒注意事情跟你們有關,隻聽到他們說要來這裏捉奸什麼的,後來,聽到他們提到霍太太的名字,兩件事加起來,我就覺得壞事了。
我並不肯定事情是不是以為的那樣,就立即趕來這裏看看,結果,你們真的在這裏,我就知道他們要來捉奸的對像就是你跟駱天怡了。不過,霍太太怎會發現你們的奸情的?”
沒理會伍詩詠的問題,霍韋晨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見他不理自己,伍詩詠又問道:“我不明白,你明知道霍太太派人來捉奸,為什麼你不跟駱天怡一起逃,反而讓我跟你演這場戲?”
霍韋晨沒好氣地道:“我想羅麗花應該還不確定我跟駱天怡的關係,或者,她有所懷疑卻沒有確鑿的證據,今天才會搞出這麼一場戲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之前駱天怡發給他的那條信息,並不是她發的,而是羅麗花發的,目的就是引他們來這裏見麵,再讓那兩個記者拍下他們通奸的證據。
“我讓駱天怡先走,要你跟我演這場戲的目的,就是不想讓羅麗花知道,我們已經知道她在懷疑我們的關係。”
現在還不是跟羅麗花攤牌的時候,他剛回霍氏不久,根基還沒打穩,如果此時跟羅麗花鬧起來,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羅麗花不是個蠢女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她不會把事情鬧大,現在首要之務是先把她穩住,之後的事情再作按排。
瞥了眼幹巴巴看著他的伍詩詠,抿了抿唇角道:“這次的事情多虧有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說罷,掏出支票本,寫了張支票遞給她。
接過支票一看,見到上麵的數額,伍詩詠滿意地笑了,又道:“霍總,之前的廣告拍完了,人家又要失業了。”言下之意,就是還想要繼續拍廣告。
瞥了眼貪心不足的伍詩詠,霍韋晨冷笑道:“回去等我的通知吧,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否則——”
伍詩詠做了個封嘴的手勢,笑道:“我又沒腦抽,如果告訴別人你們的秘密對我有什麼好處?”
相反地,隻要霍韋晨跟駱天怡通奸這個秘密沒被泄露出去,對她是好處多多呢,手上的支票就是例子。
然而此時,霍韋晨沒想到的是,雖然今天的按排打亂了羅麗花的部署,但他卻被‘公開戀情’了。
次日,霍氏新總裁跟女星伍詩詠在酒店開房幽會的緋聞,成為各大門戶網站頭條新聞。
“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迷?”藍學東走到鄭玥菲身邊,瞄了眼她的手機,隻見上麵好像有伍詩詠的名字,“你表妹又上頭條了?”
這幾天,有關霍韋晨跟伍詩詠偷情的緋聞一直在刷屏,忙著新戲拍攝工作的藍學東也有所聞。
鄭玥菲抬起頭,關掉網頁笑道:“有時候,我都不得不佩服這個表妹,雖然演技跟智商都不怎樣,還以為她沒辦法在這圈子待下去了,一轉眼功夫,竟然鹹魚翻身,又紅起來了。”
其實,讓她感歎的不僅僅是伍詩詠,還有霍韋晨。
猶記得那天,他信哲旦旦說過,跟伍詩詠隻是普通朋友,她都幾乎相信他了,結果才發現他的演技屬於影帝級的。
果然,男人的話無論說得多真誠,都不能全信呀。
“這可是一竹竿,打翻整船人呢,你可別把我跟那種人相提並論,在你麵前我從來不怎麼說謊的。”藍學東一本正經地糾正道。
鄭玥菲挑高一邊眉頭,“是嗎?”滿滿的質疑。
藍學東連忙道:“就算是說謊,也是善意的謊言。”
鄭玥菲撇了撇嘴角,岔開話題道:“你的新戲籌備得怎麼樣了?”
《迷城》拍攝完,藍學東就接了另一個新戲,本來上個月就應該開拍了,但因為投資商突然中途撒資,導演直到前幾天才找到另一個投資商。
藍學東在鄭玥菲身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下星期就開拍,這個周六我就要跟大隊到橫店去。”頓了頓,他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鄭玥菲一看他的表情,便明白他的心思,便輕笑道:“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過幾天馮導的新戲也要開拍了,我也沒空再胡思亂想,更沒空到處亂跑了,所以,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