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導揮手,讓大家安靜下來,“既然大家沒有偷手鏈,就不用怕被搜,除非是心虛,才不敢被搜。別浪費時間,趕緊搜完就繼續拍戲。”
見馮導開口,其他人不敢再有意見,伍詩詠滿意一笑,對助手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可以動手了。
助手走到儲物櫃前,先讓各人把自己的儲物櫃鎖打開,接著,當著眾人的麵開始把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
在聽到伍詩詠要搜查時,大家不同意,並不是因為心虛,而是不想在眾人麵前展露自己的私人物品,尤其裏麵有一些不怎麼和諧的東西時。
當助手從某男演員櫃裏拿出一條豹紋女底褲時,場麵先是一陣死寂,繼而不知誰先笑了出來,那男演員整張臉頓時漲紅,衝過去一把搶過助手手上拿著的底褲。
“都搜查完了吧,沒有的話就給我滾開!”
被他憤慨的目光一掃,伍詩詠頓感牙痛,知道不小心竟給自己拉了仇恨,又想想他在圈中的地位不高,就算得罪他又如何?隻是擔心這樣下去,還不知會搞出什麼荏子來,便示意助手,不用再把櫃裏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動作麻利些,別浪費時間。
接下來,助手沒再像之前做秀般把櫃裏的東西都拿出來,而是在櫃子裏翻查了下就算。
站在一旁,看著助手看似認真翻查東西,實則隻是隨意檢查的舉動,鄭玥菲總有種奇怪的感覺。直到助手走到自己的儲物櫃前,拉開櫃門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想要製止助手搜查的衝動被她硬生生忍住了,下一刻,就聽到助手驚呼了聲,繼而她興奮地道:“找到了,手鏈找到了!”
邊說,助手邊一臉亢奮地從櫃子裏拿出一條鑽石手鏈,遞給眾人看,表示她找到手鏈了。
伍詩詠找近助手,從對方手上拿過手鏈,仔細瞧了瞧道:“果然是我那條手鏈。”頓了頓,抬頭問,“這個櫃子是誰的?”
大家均看向鄭玥菲,那眼神有鄙夷,有嘲諷,有想看好戲的興奮,伍詩詠露出一個驚愕的表情。
“表姐,這櫃子是你的,為什麼你要偷我的手鏈?難道因為之前我得罪了你,你懷恨在心,就偷走我最心愛的手鏈來報複我嗎?總不會是你有偷東西的癖好吧。”
鄭玥菲冷冷地瞪著伍詩詠,她就知道是這樣,當伍詩詠突然說手鏈不見了,要搜所有人的東西時,她就有預感她在耍花樣,目的就是要陷害自己了,隻是沒想到真讓她猜中罷了。
“我沒有偷東西的癖好,這手鏈也不是我偷的,更不知道為什麼這條手鏈會在我櫃子裏出現,如果你非要說這手鏈是我偷的,那就報警吧。反正我沒碰過這手鏈,上麵也不會有我的手指膜,相信警方會還我一個清白。”
伍詩詠臉容一僵,似乎沒料到鄭玥菲在這種時候,還能如此鎮靜,而且不能報警。
雖然,她並不覺得那班警察真能查到什麼,但萬一真讓他們查出手鏈是她放在鄭玥菲櫃子裏,企圖嫁禍於她的話,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事了。隻是現在才說不追究的話,她也下不了台。
助手一看伍詩詠的臉色,立即會意地道:“手鏈上沒你的手指膜,並不代表不是你拿的,隻能證明你偷手鏈時,是有預謀有計劃地去偷,手鏈上才沒你的手指膜。”
伍詩詠道:“別說了,我相信表姐說不是她偷的,就不是她偷的。也許表姐隻是看到手鏈好看,一時不小心把它放在自己的櫃子裏,沒有告訴我罷了,算了,我也不追究了,事情就這樣算吧。”
大家一聽,互相交換了個眼色,似乎在說手鏈應該是鄭玥菲偷的,伍詩詠這是在給她台階下罷了;又像說此事可能另有內情,否由,伍詩詠也不會如此輕易就不再追究。
一見大家的表情,鄭玥菲心知哪怕大家嘴上不說,心底也會懷疑手鏈是她偷的,就算有些人相信她是清白的,但此事一旦傳出去,她的聲譽肯定就完了。
人言可畏!如果事情就這樣算了,無論她有沒有偷手鏈,大家都會認定她有的,不行!想到這裏,鄭玥菲大聲道。
“你不追究是你的事,但我一定要追究清楚!否則,大家都會認定手鏈是我偷的,報警吧!”
馮導一聽伍詩詠都說事情就這樣算了,但鄭玥菲竟然還想把事情鬧大,都有些不高興了,正想開口說什麼,就聽到一把聲音說道。
“抱歉,其實那條手鏈是我放在櫃子裏的。”
聞言,眾人都轉過頭,就看到一個陽光帥氣型的大男孩正腆著臉,一臉不好意思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