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怡猛地將領帶擲向他,怒罵道:“像這麼騷的顏色,我根本沒不會買,更沒送過給你,是不是伍詩詠那賤人送給你的?”
因為他說要用伍詩詠當擋箭牌,不讓別人發現他們的關係,她才會一直忍耐著,沒跟他計較,反正隻是演戲罷了。然而現在,他竟然戴著那賤人送的領帶,這讓她怎麼忍得下去?
對上駱天怡那張因嫉妒而顯得有睚猙獰的臉孔,霍韋晨突然覺得有些不悅,覺得她太大驚小怪,管得太寬了。
就算領帶是伍詩詠送給他的又怎樣?戴什麼領帶,穿什麼衣服,吃什麼東西駱天怡都要管,她還真當自己是他老婆嗎?別說她不是,就算她是,也無權管束他。
霍韋晨盡管心裏不悅,表麵上還是和顏悅色地解釋了句。
“我也不記得這領帶是不是她送的,隻是今天出門時,隨手就挑來戴上罷了,你若不喜歡的話,我下次就不用了。好啦,別為這點小事生氣了,生氣太多,可是會長皺紋喲。”
聽著他毫無道歉誠意的話,駱天怡一口老血差點就要吞出來。
什麼看著喜歡就挑上了?那麼多條領帶,他偏偏都不挑,就挑伍詩詠這條是什麼意思!這麼說的話,哪天他也可以一個不小心就跟伍詩詠那賤人滾床單了。
還有說什麼生氣太多,就會長皺紋?他這是要嫌她年紀大了,還是嫌她現在懷孕了,身材有點走樣了?一想到他可能背著她,跟別的年輕,身材火辣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情影,她便火冒三丈。
不過,駱天怡並不是普通的女人,哪怕已經氣到內傷了,表麵上反而收斂不少。她知道男人就討論女人一直羅羅嗦嗦,問東問西,剛才她是太生氣,才會一時失態罷了。
“想讓我不生氣了行,但你要老實回答我,究竟你有沒有跟伍詩詠上過床?”冷靜下來後,駱天怡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
按捺住心底的不耐煩,霍韋晨走過去,伸手攬住駱天怡,低頭吻了吻她。
“傻瓜,有你在我怎會還去找別的女人呢。我隻是利用她當擋箭牌罷了,你也知道現在我的身份不一樣了,有時出席一些場合總需要一個女伴的,對於我來說,她就是一個公關,一個幫我一起應酬的員工罷了。”
駱天怡揚了揚眉頭,“那你答應我,絕對不能碰她,或者其他女人,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對於她的恐嚇,霍韋晨並沒放在心上,隻是笑眯眯地應下,便說了不少甜言蜜語,才把她哄開心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你先走吧,我還要洗個澡再回去。”
霍韋晨看了看時間,也沒多說什麼,低頭親了下駱天怡的臉,便拿起外套穿上,先離開了。
等房裏隻有自己一個人時,駱天怡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瘋狂地把將床上的東西往地上丟,直到手邊拿不到任何可地擲的東西為止。
發泄夠後,駱天怡下床,走到沙發旁,拿起手機,打通一個當設計師朋友的電話。
“是我,這個周末你是不是有場秀要走,模特兒的人選都確定嗎?我有兩個人選想介紹給你呢,對了,之前你不是說沒拉到讚助,或者我可以幫你呢,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見麵我們再聊。”
周末。
“這次的走秀,雖然價錢不算很高,但很簡單,隻要到時上台擺幾個POSS,走幾步就行。”文雪凝把今天走秀的流程,跟坐在旁邊的鄭玥菲說了遍。
鄭玥菲有些不怎麼高興地道:“文姐,雖然在學校時,我是學過走台步,但沒有實戰經驗,之前也沒練習過,你一下子就讓我上台表演,等下表現不好,或者出差錯的話,怎麼辦?”
今天早上起來,經紀人才告訴她,幫她接了個工作,說價格不錯,隻需要她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行。
當時,她剛醒來沒多久,頭腦還沒清醒呢,就糊裏糊塗答應了。殊不知等文雪凝來接她時,才知道對方竟幫她接了這麼一個走秀的工作。
文雪凝拍了拍鄭玥菲的肩膀,安撫地道:“我對你有信心,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再說,對方也知道你不是專業模特兒,並沒要求你有多專業,你隻需要像平時在台上表演一樣就行。”
鄭玥菲道:“但我對自己沒信心,毫無準備就要上台,我真的做不到。”
見鄭玥菲怎麼都不肯答應,文雪凝隻得道:“可是我已經收了定金了,如果你現在才反悔不走秀的話,我要賠雙倍訂金給他們的。”
一聽到已經收了定金,鄭玥菲就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