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曦看到周奕森內疚,就安慰他說:“不會的,親愛的,如果你實在愧疚的慌,我們現在還有一個辦法讓你彌補錯誤,”
“什麽辦法?”
“剛才嶽鬆來電話報告,說是村上沐川有可能在東海拘捕,跳到海裏偷跑了,我正想去看看,你如果想表現的話,就和我一起去吧?”
周奕森聽完立即說:“那還等什麽?快走!”隨即旋轉車頭,急駛而去。
周奕森打了幾個電話,告訴朋友或者手下,東海沿岸的各個碼頭,如果看到一個受傷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從海裏靠岸,一定要搶救上岸,並嚴格保密,切立即通知到他。
作為赫赫有名的周氏集團的黑道總裁,這點還是輕而易舉的能辦到的。
不多一會兒,就有XX港口的黑道老大打電話說,發現了這洋的一個可疑的人,已經拉到了自己的公寓裏,讓自己的私人醫生給做了間單的包紮。
“好,做的很好!我馬上到!”周奕森對郗曦說,“估計就是他了,”
郗曦讚賞的對周奕森說:“沒想到你最終能放下仇恨,和我去見他。”
周奕森終於麵帶微笑,說了句:“還不是被你改造的,不過我樂意。”
說話不及,車輛就到了XX港口,XX港口的黑老大光頭腆肚,戴著一副框架很大的墨鏡,領著保膘整整齊齊的在門外迎接周奕森。
郗曦心想,這個人一看比周奕森更像是黑社會的老大誒,不說別的,單這氣勢立在那裏,就夠人膽戰心驚的。
周奕森緊緊拉著郗曦的小手,在魚貫而入的進到了公寓的私密房間,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麵色蒼白,左邊的肩胛骨那裏挨了槍傷,被包紮了,如今整個人處於昏迷狀態。
“你確定是這個人嗎?”光頭將大幅眼鏡抹到了光頭上,露出了雙眼中間的一大道傷疤,郗曦才明白光頭幹嘛戴著這麽大的墨鏡呢。
“不確定!說實話我沒有見過他!”周奕森看一眼病床上的那個人,老實的回答到。
“哦?”光頭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估計他沒想到是這洋的回答。
郗曦走上前來,仔細審視那個人,那個人的眉宇之間明顯多是老爺子的影子,五官俊逸,心下當時就有了幾分把握。
“幹嘛不輸血呢?”病人明顯失血過多,引起昏迷,郗曦奇怪怎麽隻是做了間單的包紮。
光頭連忙走上前來回答到:“是這洋的,我們不保證這個就是總裁要找的人,所以還沒來得及輸血。當時醫生包紮的時候,順便號了脈,說他在海裏遊了大約一百多裏,血都流盡了,隻剩下一口氣半吊著。”
“那還不趕緊輸血?難道要給我們一個活死人嗎?”郗曦一聽就有點惱怒。
光頭哪裏受得了這洋的嗆嗆,雙眼一瞪,說:“你又是什麽人?關你屁事?我隻管給總裁辦事就行了,受不得別人的指揮。”
周奕森冷淡的說:“她是我太太,我都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