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怡的身子不禁向湖裏載去,但是她的手可是一直都緊緊的拉著虞緦的胳膊。
於是,“撲通”“撲通”倆聲,倆人同時從湖裏掉了進去。
還好虞緦會水,依照著前世的技巧,直接遊上了岸。
可是封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白色的衣裳緊緊黏在身上,將那未發育完全的小身材全部顯露出來,倒是白白便宜了旁邊的一群奴才們。
封怡在水裏呼救著,過了半晌,才有奴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地跑到她那裏去救她。
而虞緦則是眼球一轉,爬上岸在岸邊哇哇大哭起來。
哭地像極了一個稚童,而旁邊的琉霓看到自家公主這個樣子,又擔心又鄙夷,自家公主什麼時候這麼無恥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自己明明會水,都爬到岸上來了,怎麼她倒是先哭了起來。
而在南家的南睿卻是很快聽到了消息,他聽到自家的奴才說,這虞緦小姐先是在世子那裏去道歉,然後將世子和夷親王二人都噎得說不出話來。
然後又趁著出宮的機會,去了將軍府裏,和封怡小姐打了一架,結果倆人都掉進了水裏,最後虞緦公主自己爬了上來,還坐在那裏大哭。
南睿聽著自家奴才緩緩的敘述事情的前因後果,心裏不由得更加厭惡這個公主,怎麼會那般的刁鑽無理,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南睿慢悠悠地品著茶,任由外麵刺眼的陽光打在自己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放下了茶杯,將注意力轉移到桌上的賬本上。
虞緦和封怡的這件事情卻是驚動了所有人,皇上首先是心疼虞緦,怎麼能從水裏掉了進去,然後送了一些東西到公主府去慰問,而皇後的第一反應則是責怪虞緦不懂事,跑到將軍府裏去無理取鬧。
這不,現在皇後娘娘就坐在公主府候著虞緦呢。
過了一會兒,虞緦便濕著衣服,氣衝衝地走了進來,臉上還掛著淚水,整張小臉像花貓一樣。
皇後看了先是有些心疼,但是很快便拉下了臉,“你也太不懂事,怎麼就跑去人家將軍府去鬧了?擾了人家將軍一家的清靜。”
“皇額娘,你也不想想,兒臣是為了什麼要去找那封怡的麻煩,可不是她先招惹了我嗎?”虞緦裝下委屈地腔調,低頭不看皇後娘娘。
而皇後一聽,倒是有些懷疑事情的前因後果,“那你倒是說說,事情是怎麼樣的。”
於是虞緦便開始了一番論述,將一個簡簡單單的事情說的像相聲一般精彩,皇後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攔住了她,“得了,你這是唱戲呢,還有模有樣的。”
“那皇額娘喜歡嗎?”虞緦嘿嘿一笑,但是臉上的汙漬卻是讓她的笑容沒有多可愛。
皇後被她的樣子逗笑,再次開口,“得了吧,你快去洗臉,看看你的臉成什麼樣子了。”
話落,剛剛的火氣便消散了一些。
虞緦過去,很快的將臉清理幹淨,然後又去換了以上,打扮得人模人樣,有了一個公主的樣子,這才走了出來。
皇後眼中也出現一絲讚賞,玩笑般得開口,“當真是標誌極了,人靠衣裝啊。不像額娘,人老珠黃。”
“嘿嘿,皇額娘你這是說笑呢,我還沒及笈呢,您還年輕,就算是老了,也是半老徐娘啊。”虞緦對著皇後眨眨眼。
“得了吧你,就知道耍嘴皮子功夫,那封怡那裏你打算怎麼處理呢?”皇後好笑地看著自己的親女兒,這個丫頭,從小便淘氣,一點也沒隨得自己安分端莊的模樣。
而且容貌,也要勝過自己很多。眉眼之間,說與自己像,但是乍一看又不像,和皇上,也沒有多大相似。
皇後看著虞緦,想要更深一步的回憶,但卻感覺到腦袋隱隱作痛,立即轉移注意力。
這話一問出口,虞緦的神情便立馬委屈下來,皇後看著她,皺著眉頭,有些不滿,怎麼明明是她去冒犯了別人,現在還這樣委屈。
而虞緦則是抽抽鼻子,好啊,還我的親娘呢,出了事也不護著我,從我一穿越過來你就不停的罵我。
“額娘,我本來就是想去看看封怡小姐,聽說她彈琴已經很棒了,可是我就去看了一下,然後她就說什麼,我去看她是居心不軌,然後就拉著我,不讓我走,然後我急著離開,就想打她啦,要不是她一直糾纏我,我怎麼會去打她呢。”虞緦劈裏啪啦說了一堆,看起來好像句句在理。
皇後一時間也拿她沒辦法,便隻好先聽她說著。
“更可惡的是那個將軍啊,我和封怡的女兒家恩怨,他一個成年男子插什麼手啊。”虞緦的話語句句帶刺,聽起來像是存心要刁難封家的父女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