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若是他將真相說出,整件事情,不僅是虞緦要受到一些苦難,那皇上更是難脫其罪,看了看那時間,竟然是自己所來的倆個月之前,怪不得這原來的公主的靈魂被自己取代,原來,她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留下了一堆爛攤子,不過這對虞緦也沒有多大影響,反正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既然又給了自己一次活下去的機會,自己應當應該珍惜才是,自己還沒談戀愛,沒有結婚,沒有生孩子,沒有享受天倫之樂,怎麼甘心就那樣死去。
那太子與自己交換的條件,竟然是讓自己在皇上麵前多說他的好話,讓他坐上太子之位或者穩固太子之位,虞緦不由得對這個隻有十幾歲的男生有了一絲恐懼,年紀還這般小,怎麼心計怎麼深重,而且自己像是永遠都看不透他。
但是那個紙上麵說的,自己是嬪妃的女兒,又想起皇後所說的,“他們”,這嬪妃若是失蹤了,那就隻能是她,而不是他們,如果是他們,至少有倆個人,莫非,這嬪妃交歡的另一個對象不是皇上?
怎麼可能,若是被發現這可是要誅九族的事情,但是自己既然活了十幾年了都安然無恙,自然血緣是不會被否認的。
那他們又從何而解?而自己一說要出宮,皇後便那邊激動,這便肯定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他們在宮外。
如此一來,太子他所說的真相,並非真相。
就在這一瞬間,虞緦也瞬間明白了那太子為何與自己如此親近。
沒由得心裏有點涼,但是最起碼自己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不再是那一無所知的李怡菁了。
再看了看接下來的書信,便是這虞緦素日沒事,記錄的一些瑣雜的事項,裏麵也包含了虞緦平日裏麵幹的事情,隻是這些書信,不像是自己記錄自己的事情,反而像是敘述文,這公主好像原本就知道自己是一定會來這裏的,便寫下了這些事情,方便自己認識真的虞緦,但是,一個古人,怎麼會想到靈魂調換這種事情?而自己的容貌……身世之謎,究竟,還有什麼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虞緦好像看清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瞬間陷入了迷茫。
很快瀏覽完了那些東西,將這虞緦的喜好摸的差不多了,便將書信收起來,然後躺到床上。
脫去外衣,便覺得絲絲舒爽,好像那一身的鬱氣也跟著被脫掉,沒過一會兒,便帶著數不盡的愁思進入夢鄉。
次日起來,卻是出乎意料的早,還未到辰時,覺著時間還早,便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實在是躺不住了,這才穿起衣服起身。
呼喚了一聲門外守夜的玉淑,打來熱水,自己動手洗漱。
玉淑本來打算給自己挽一個好看的發髻,但是被虞緦給攔住了。
她可不想頭上頂著一堆明晃晃的東西招搖過市,不僅僅是庸俗,而且脖子會斷掉的。
從自己的裏衣上麵扯下一段白色的布條,將頭發都托起來,示意玉淑幫自己係上,玉淑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將虞緦的頭發挽住。
雖說是鬆鬆垮垮的,但是卻襯得虞緦整個人慵懶而散漫,帶有幾分灑脫和神秘。
這樣一看,倒是比平時高高朝起的一堆複雜發髻們好看得多了。
虞緦也懶得出門,便在自己的住所周圍轉悠,突然,一個小太監慌忙跑了進來,虞緦看了看,發現那並不是自己府中的小立子。
而且那太監麵上帶著一些悲惋之色,“奴才見過公主,大事不好了,櫻妃……小產了,如今皇上命後宮所有人前去勤政殿,包括各宮皇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