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去了十來分鍾,司裴玄趕到了凱賓斯基會所,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齊宇軒並沒有關上門,一來是為了證明清白,二來是方便司先生準確的找到這裏。
隻見司裴玄麵色鐵青,走了進來。而身後的醫生,連忙跑到衣櫃那邊,將夏寧寧放在了擔架上。
客梯的空間並不十分大,幾個醫生正在合計,要如何將夏寧寧運走。
卻聽司裴玄的聲音響起,“從貨梯走,那邊的空間大。”
聞言,醫生們立即抬著夏寧寧離開了。
“你就讓她,那麼呆在衣櫃裏?”
話語裏帶著滿滿的責備。
齊宇軒攤了攤手,聳聳肩,“不然呢?我又不是醫生可不敢亂碰的她,這要是不小心讓她傷上加傷,算誰的?
哦,對了,忘記對你說了,她現在渾身是傷,你恐怕短時間內,不能占便宜了。”
聽到齊宇軒,這充滿挑釁意味的話。
司裴玄臉色越發陰冷,周身散發強烈的低氣壓。那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戾氣,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
“你調查我?”
齊宇軒聳了聳肩,頗為無奈的開口道,“你現在是我們公司最大的股東,對於你的喜好,我還是需要有一定了解才比較好吧。”
司裴玄悶哼了一聲,轉身朝著門的方向走去。
忽然,他止住了腳步,佯裝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你覺得我身邊,應該有多少女人才算正常?”
丟下這麼一句話,司裴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期初,齊宇軒還並未理解,這句話中的深意。
困倦襲來的他,伸出手,打了個哈欠,準備離開。可雙腳剛一落地,一個恐怖的念頭,在腦海中浮現迅速四下蔓延。
該不會,小晴也和司裴玄糾纏不清?
齊宇軒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不想因為司先生,隨口提及的一句話。讓自己對蘇熏晴心生懷疑,那樣對小晴不公平。
況且雜人孫的報告裏,隻說司先生和夏寧寧打的火熱,甚至當街擁吻。報告裏別說蘇熏晴,就連其他女人都不存在。
可司先生的身份和年齡,不可能身邊隻有一個女人……
生活往往是這樣,某個你最擔心的念頭一旦形成。便會在腦海中,迅速集結並且越來越根深蒂固。
齊宇軒已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驅車回的家。甚至,就連如何渾渾噩噩回到臥室,他都沒有太多的印象。
直到他走到床邊,拉開被子準備躺下。手掌觸碰到,那來自女人柔軟,帶著體溫的軀體,他才猛然間驚訝的發現。
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進入了蘇熏晴的房間。
窗簾並未被拉上,柔和的月光灑進來,越發襯托出,齊宇軒那張俊臉麵如冠玉。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張白皙的臉上,漸漸浮現出淺淺的紅,就連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灼熱。
至於躺在床上的蘇熏晴,則對這一切全然不知。
似乎是覺得熱,她踹開了被子,脫下了身上的T恤衫。
隻見,齊宇軒的喉結滾了滾,他極力壓製的邪念,在麵對此情此景後,徹底爆發,將他的理智盡數淹沒。
女人,你是勾引我的!
期初,他用近乎於蜻蜓點水般的吻,在她的唇瓣輕輕的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