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最大的皇庭娛樂會所中,金碧輝煌,歌舞升平,最豪華的一間包廂外站著幾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這間包房。
人人都很清楚,這個地方,隻屬於FL的總裁蕭煜城。
包房內隻開了一盞昏暗的壁燈,葉清清被幾個大漢按住手腳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心裏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卻是焦急。
如果再找不到許曉,隻怕他就再也見不到許爺爺的最後一麵了!想到那位慈祥的老人在病床上那副期盼而虛弱的樣子,葉清清心裏一陣疼痛,她努力抬起頭看向坐在黑暗中,看不清麵容的男人,語帶懇求:
“先生,我不小心走錯房間打擾到您是我不對,可我現在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找我的丈夫商量。您能不能先行行好放了我,等我做完事情後再親自登門向您賠禮道歉?”
蕭煜城半倚在沙發上沉默不語,身邊的手下見葉清清不過是個身材纖弱嬌小的小女人,倒有些不忍心:“蕭總,弟兄們已經搜查過了,她身上沒有任何不該帶的東西,情況應該就像她說得那樣,您看?”
蕭煜城將酒杯中的紅酒喝完,慢慢走到葉清清麵前,修長的食指微微挑起她的下巴,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你叫什麼名字?”
眼下自己的處境實在是有些危險,還是隱忍一些比較好。葉清清努力克製住心裏的恐懼,抬起頭看向眼前的男人:“葉清清。”
就在葉清清抬起頭的一刹那,她很明顯地感覺到男人的手指顫了顫,隨後就聽到男人略帶顫抖的聲音:“把燈打開!”
“啪”的一聲,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刺眼的光線,葉清清好不容易才適應了眼前的光明,這才看清楚,站在她麵前這個高大帥氣,神情冷漠的男人竟然是蕭煜城!
她雖然從不過問生意場上的事情,可她畢竟是葉家的養女,後來又嫁給了同樣出身豪門的許曉,對這位素有“活閻羅王”的蕭先生,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富可敵國、無所不能、心狠手辣、冷血無情......伴隨在蕭煜城身上的一個又一個形容詞讓葉清清覺得害怕,她努力定了定心神,哀求地看向蕭煜城:“蕭先生,剛才是我冒犯了您。我是許曉的太太葉清清,我有非常要緊的事情找我的丈夫,請您先放我一馬,日後我一定和許曉親自給您賠罪!”
許曉?蕭煜城想起那個他從不放在眼裏的許氏集團,薄唇抿出一絲冷漠的笑意,他輕輕一揮手,包房裏的所有人便安靜地退了下去,最後一個人甚至還將門也鎖上了。葉清清察覺出蕭煜城眼裏的危險意味,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蕭先生,您......”
“你既然知道我是蕭煜城,那就應該想到,無論什麼事情,別人說的都不算數,隻有我說了算。”他百感交集地看著麵前這張熟悉的麵容,心裏那個叫“林憂”的名字像是一把刀,扯得他痛徹心扉:
“就好比現在,我說我要你,誰又敢多一句嘴?”
葉清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蕭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要你。”話音剛落,男人便伸手將她抱起,一把丟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葉清清幾乎嚇蒙了,很快就尖叫起來,拚命地對蕭煜城拳打腳踢。可她那點力氣,在一個大男人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男人很快就將她身上那條單薄的連衣裙撕開,傾身而上,霸道而火熱的吻讓她全身顫抖起來,她一邊掙紮一邊哭喊著:“蕭煜城,我從來沒有招惹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蕭煜城一邊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一邊狠狠地看著她的臉,眼前這張驚慌失措的麵容和記憶裏那張美麗而倔強的臉重疊在一起,他明知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可是在看到葉清清的第一眼,他就暗暗下定了決心。
他一定要得到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清清終於從那種被撕裂的痛楚中醒來,包廂內空無一人,沙發上一片狼藉。她努力坐起身來,喉嚨因為剛才的大聲哭喊而疼痛不已,她伸手去夠桌子上的水,卻一個不小心,將玻璃杯摔碎在地。
外麵的人聽到動靜很快就推開門進來,葉清清下意識地想找個東西遮住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可她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撕碎,哪裏還有什麼遮擋之物?
好在進來的是幾個年輕的女孩,穿著一模一樣的女仆裝,捧著洗漱用品和衣服首飾恭恭敬敬地說:“小姐,蕭先生臨走前交代我們好好服侍您,您站得起來嗎,要不要我們幫忙?”
葉清清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很希望這隻不過是一場噩夢,可周身的疼痛卻告訴她,這根本就不是夢。
她葉清清,嫁給許曉兩年了仍是完璧之身,今天卻在這間包房裏,被一個冷酷霸道的男人占有,就這樣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