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你已經‘殺死’我一次,以後別想傷我和孩子分毫!”
“逆女!反了你了!老子能勒死你一次,就能再打死你和這個孽種,你......”
“啊!!!”
“盛老二!住手!”
“羽兒,羽兒,你怎麼樣?”
“羽兒......”
“丁羽,你......”盛淺予停下腳步,轉身,被眼前一幕嚇到。
剛剛她躲閃的時候腳步踉蹌了一下,眼看著棍子要打在胳膊上的時候,她怕山懷裏的廷煊,所以背過了身子。
預想中的疼痛沒感覺到,卻聽到丁羽的痛呼聲。
猜想到發生了什麼事,盛淺予心中不出是什麼滋味。
此時丁羽正捂著額頭,鮮紅的血從額頭往下流,連他捂著傷口的手也布滿鮮血。
丁家人此時正圍著丁羽,裏正的夫人更是著急的麵色發白。
而盛永康此時站在原地,一臉的慌亂,手裏的棍子也掉在霖上。
“我,我......裏正,我不是要打丁羽,我是,我是要打這個逆......”
盛永康慌張的解釋著,隻是這個時候沒人在意他。
盛淺予拉開一個站在丁羽側麵的女孩,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彎身,快速的倒在丁羽的額頭。
“這是什麼?”裏正看自己夫人抬手要推盛淺予,開口問道。
從剛剛盛淺予抬手接住盛永康的那一棍子,他就覺得此時的盛淺予今非昔比。
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什麼變化,但他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
而且,這麼多人在,盛淺予肯定不會隨意的把東西塗在丁羽傷口上。
“裏麵是三七和白及藥粉,專門止血,治療外贍。看,已經不流血了。”盛淺予輕呼一口氣,拉住丁羽的手隱晦的摸了摸脈門。
好在沒什麼大礙,止血及時,丁羽隻要休息幾日就可以了。
裏正和眾人看向已經不流血的傷口,視線落在淺笑著安慰丁羽的盛淺予身上。
“不要擔心,隻是一個口子,隻要好好吃飯很快就能完全好。最近幾日千萬不要沾水......”
丁羽剛剛疼的眼淚直流,這會兒聽著盛淺予溫柔的聲音,眨巴眨巴眼睛,點頭。
盛淺予對他笑了笑,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她知道丁羽這麼做是因為她曾經幫著趕走野豬,讓丁羽以為她當時救了他。
隻是,丁羽當初受傷,準確的是她連累的。
而這次,也一樣。
盛淺予麵上不顯,心裏則是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彌補丁羽一下。
“裏正大人,用濕毛巾把丁羽手上的血輕輕擦幹淨就好,這瓶藥可以止痛,每換一次藥就可以。”
盛淺予伸出一隻手,將瓷瓶遞給裏正夫人,“這是鎮上的老大夫給的藥,可以放心用。”
裏正夫人不滿的看了盛淺予一眼,沒有接,而是拉著丁羽轉身回了屋。
在她眼中,自己兒子之所以受傷全都是因為幫盛淺予擋棍子。
至於之前的在山上救了丁羽,那早就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盛淺予攜恩讓裏正幫著開保函,也算兩清了。
現在連累的丁羽受傷,她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盛淺予看此,無所謂一笑。今日這事確實是因她而起。
裏正眼神輕閃,抬手,“給我吧。”
盛淺予抬眸,嘴角上揚,“好。”
兩人轉身,看向盛永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