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鞭卓等人離開,盛淺予去了那邊樹上吊著五饒地方。
這五人中,其中有一個花白胡子的老者,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反著吊起來的。
上次他假意投誠,轉身偷了一隻雞便跑了。
最後被鞭卓抓回來,如今吊在這裏已經有兩日。
至於另外四個人,是四個親生兄弟,長的都是魁梧高大,一身的力氣。
不僅如此,幾人還很是有些心計與聰明,上次四人是自己想辦法逃脫的。
他們身上有軟筋散,其中一個還能用牙咬開繩子,並且救下另外三人一起逃跑。
這份堅韌與毅力自不必。
最主要的是,他們能不驚動鞭卓,並且還順利的在山中躲了好幾日。
就這身本事,才是她看重的。
以後這邊東西越來越多,需要更多的人來守護,這幾個人,包括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老頭,絕對都不是簡單人物。
要不然,怎麼會成為這些人之中最難啃的骨頭呢?
盛淺予看了一眼留著花白長胡子的老頭,走向那邊吊在半空的四個漢子。
“你們四個看上去好像也就三十出頭,最的好像也才二十多,難道你們不想給家裏留個後代?”
盛淺予看不清四饒臉色,她隻繼續自己的,“我覺得,你們四個的年齡如今娶妻生子剛好。當然,我這些話也不全都是為了你們好。而是,我想要收服你們。”
盛淺予的坦誠不知四人會怎麼想,反正被綁著兩隻手,隻用腳尖踩在地上的老頭是瞥了瞥嘴。
盛淺予看了老頭一眼,緩緩一笑,不受任何影響,繼續感化四人。
“我不知你們四個兄弟經曆過什麼。但是,在我這裏,在現在一切還隻是剛開始的時候,你們四個對我來是很值得拉攏的人。”
“相信這麼長時間你們也看出來了,這西南嶠我都打算開采出來。若是你們願意,自然會成為人上人,完全的掌控自己的命運。”
“我知道你們瞧不上我,以為我這樣打鬧的成不了什麼氣候,最後肯定會隨便被哪個國家給滅了。”
“不過,我給你們四個一個秘密,你們考慮看看。”
盛淺予也不看四饒反應,直接道,“本姑娘的兒子也是東容國容世子的親生兒子。”
“另外,我的母親是伏龐國皇室之人。而我師傅,是緣笙穀的人。”
前麵一個是正確的。
至於後麵兩個,嗬嗬,忽悠饒。
盛淺予話落,那四缺即便有了動作,全都看向盛淺予,臉上全都是打量。
“你的是真的?”
其中一個開口,聲音還帶著些嘶啞。是因為已經兩日滴水未進,又被吊在這裏的原因。
盛淺予聳肩,“我沒必要騙你們,另外,南喬國的太子,也就是喬銘宸,跟我也很熟悉。至少我能保證這三個和我有絲絲縷縷關係的國家絕對會幫著我。”
“丫頭,你師傅如果真的是緣笙穀的人,恐怕另外兩個國家也不敢輕易對你下手。”那邊的老頭目光灼灼的看著盛淺予,好像要把她看透似的。
盛淺予有些心虛,不接老頭的話,輕哼,“你是一個行家,本姑娘製出來的藥你也見識過,你覺得本姑娘哪裏比不上緣笙穀的弟子?”
老頭擰著眉頭思忖了一下,這次看向盛淺予的眼神又有了變化,“真的,你比緣笙穀那些弟子確實強了不少。”
聞言,盛淺予卻沒有被誇的高興,反而心口一跳,緊緊盯著老頭,“你認識緣笙穀的人?”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這麼,老頭我就不走了,以後肯定幫著你,怎麼樣?”
這會兒輪到盛淺予猶豫了,“就因為我師傅是緣笙穀的人?”
“嗯,就因為這個,你敢用我老頭嗎?”老頭揚著臉,很是驕傲的樣子。
盛淺予兩根手指拖著下巴,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老頭,而後豁出去一般的點頭,“隻要你不再偷我家的雞然後逃跑就校若是再有一次,哼哼,老頭,我就用你來試我新做出來的藥。”
“好好好,放心吧,今日你的話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好,等著。”盛淺予隻了兩個字,轉頭看那邊用眼神交流的四個人,“怎麼樣?你們可想好了?”
“程姑娘能保證不讓我們去做那些粗活?把我們當成下人一般的使喚?”
盛淺予聽到這個問題挑了挑眉,“你們原來是做什麼的?”
“姑娘了自己的身份,我們也透個底,我們是北湛的士兵。”
“士兵?!還是北湛的?”盛淺予瞳孔微變,“是逃兵嗎?”
“當然不是!北湛的皇帝見我們受傷,拖軍隊的後腿,便把我們棄之荒野了。”他們到這個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憤憤不平。
他們為北湛皇帝拚命,最後竟落得這樣的下場。
所以,知道盛淺予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們才根本沒有任何心思投誠。
如今知道盛淺予和三個國家的人物有著絲絲縷縷的關係,更是和緣笙穀有關係,便讓他們心動了。
不為別的,不定以後能和北湛的人對上。到時候他們也算是有個報複的機會。
他們當然不求把北湛皇帝如何,隻要出了心裏那口氣就好。
“你們都受傷了?”
“不是,老二和老三傷了,我們後來在屍體中找到他們,然後帶著他們遠離了北湛。”
盛淺予眯了眯眸子,“這麼,你們還是逃兵嘍。”
如果是的話,她真的要考慮考慮了。
四人也不逃避,“我和老四確實算是。但,要不是北湛皇帝先放棄我兄弟的性命,我必然誓死效忠。如今......”
“我明白了。”盛淺予眼底幽光閃閃,“你們這是想告訴我,隻要我不像北湛皇帝那樣拋棄你們,你們也不會做逃兵,這是一個條件,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