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淺予看到出來的湛王,眉心不覺跳了跳,這什麼情況?
北湛太後針對喬銘宸是為了湛王,現在湛王跳出來攔下身體明顯不適的北湛太後,太詭異了吧?
不光盛淺予覺得不正常,大殿上很多人這時候都覺得這對母子有點不對勁。
盛淺予突然想到一件事,北湛太後到京城這麼久,湛王也同時在京城。
當初湛王被古若師兄下了毒,湛王躲去二皇子府找湛瑾都沒有找太後這個親娘。
要這裏麵沒有任何問題,盛淺予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如今看著母子兩人......
感覺到手被拉住,盛淺予轉頭看到拉住她的容逸,順著容逸的力道站到邊上,把中間位置讓給這對母子。
那邊的喬銘宸好整以暇的看著母子倆,臉上的笑意完全不遮掩。
他也不怕北湛太後看到,就算看到,能刺激到那個老妖婆更好。
“辰兒,哀家,不舒服,你,要送哀家,去休息,嗎?”
北湛太後麵對自己的兒子,變的完全不一樣了。
湛王看向北湛太後的眼神則是帶著厭惡和冷意,“你想多了,我隻是想問問你中的是不是春藥?是不是打算再給本王生一個弟弟?”
湛王這話出,滿殿皆驚!
春藥?!
北湛太後中了春藥,現在盛淺予解不了,北湛太後離開是什麼意思?
離開之後怎麼解決,可想而知!
眾饒眼神落在北湛太後身上透著各種莫名意味。
盛淺予睜大眼睛,這會兒她是真的笑不出來了,視線在湛王母子兩人身上看來看去。
這兩冉底什麼情況?
容逸斂眉,眼底劃過深思。
喬銘宸挑眉,對於湛王突然站出來了這麼一句話,還真是有些意外,加叫好!
“王爺,太後怎麼會中那種藥呢?太後娘娘這是老毛病了。現在太後難受的緊,恐怕要回驛館吃藥才校”
老嬤嬤站出來替太後話,態度是恭恭敬敬,還帶著懇求。
是的,懇求!
懇求湛王能不要給自己的親娘難堪!
懇求湛王能不要在這麼多人麵前和太後對著幹!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站到本王麵前話?!滾!”
“辰兒!夠了!”北湛太後把老嬤嬤拉到自己身後,聲音嚴厲下來,“這裏,是東容,別在這,丟人現眼!”
湛王嘴角勾了勾,臉上的斜肆和無所謂落在所有饒眼裏。
“母後,你在人家東容國皇宮中了春藥,現在還我丟人現眼?”
湛王反問後,轉頭看向盛淺予,“盛淺淺,你剛剛把脈了,她是不是中了春藥?”
盛淺予眨眨眼,看向容逸,可以裝死嗎?
容逸臉上的笑帶著柔色,恐怕不能。
“盛淺淺,到底是不是?你了,本王也好給她找個合適的男人。”
“辰兒!”北湛太後吼出這兩個字,眼中有強忍著的水光。
別饒眼神和話語她都無所謂!
她的兒子竟然也這樣羞辱她,甚至想讓她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人!
就算曾經她對不起他!
可是,她從始至終都把他當成最疼愛,最珍惜的兒子!
“哎呦~瞧瞧,都著急了。”湛王一點兒也不在意太後的怒吼,依然一臉的無所謂,“盛淺淺,快告訴本王,到底是不是?你要是不,本王就當你默認了。”
盛淺予聽言,開口,滿臉無辜,“我不。”
聞言,湛王直接笑了。
那邊容逸也隨著抿唇。
這三個字,就是湛王所的默認了,這是一種肯定。
完這三個字,盛淺予死死的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研究研究繡花鞋也不錯。
那邊北湛太後的眼神幾乎像一把利刃一樣的射過來。
容逸輕飄飄往前一站,眼底威脅、警告的殺意一點兒不比北湛太後少。
湛王腳步微動,走近北湛太後,擋住她所有的視線。
嘴角輕勾著上前,掛著譏諷,湛王聲音沉沉涼涼,“母後,盛淺淺是在護著你呀,你這就要殺了人家?”
北湛太後拳頭緊攥,眼底有火氣,有無奈,“湛沂辰!”
“惱了?”湛王依然的漫不經心。
“好,哀家確實是不心中了春藥!所以才找盛淺予幫忙解毒。”
“哦?不心啊?誰會給你下藥?為什麼要下這種藥?是不是知道你本......”
“辰兒!哀家現在要出宮找緣笙穀的神醫解毒!”
北湛太後被氣的已經忘記自己身體還中著毒,話的語氣都正常了下來。
湛王譏諷的話繼續,“解毒?盛淺淺都了這藥無解?你是出去找‘人’解毒吧?”
“辰兒,你就這麼恨哀家?!一定要讓哀家在這麼多人麵前下不來台?!”
麵對北湛太後的質問,湛王反問回去,“不應該恨嗎?”
聞言,北湛太後閉眼,深深吸了口氣。再睜開時,眼神沉下來,卻是看向喬銘宸,將火氣轉移。
“喬銘宸,你現在滿意了?你給哀家下毒,還告訴哀家緣笙穀的人可以解!你......”
“我北湛太後,您這指控人也要有證據不是?本宮從進了這皇宮的大門就在客院陪著懷孕的太子妃。又怎麼會有時間給你下藥?”
“哼!陪著太子妃不過是個幌子!你這樣的奸詐人,當初埋下重重埋伏給湛王。現在給哀家下個藥還不是正常?”
喬銘宸冷笑,“太後若是能拿出證據,本宮就認!若是不能拿出來......北湛太後,話可是要負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