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丫頭同意了,郝仁反倒拿起了把,說話也變得一波三折起來。他莫測高深的道:“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一般人不花點代價,我是不會輕易告訴的。不過你就例外了,我一見你心裏就喜歡上了,忍不住想為你做點什麼。”
杜曉娟俏臉一紅:“別說那麼多了,我知道你對我好,趕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郝仁道:“那個……是這樣,男女之間要是想生寶寶,就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杜曉娟睜著一雙純真的大眼睛,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兩個人,怎麼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於是問道:“怎麼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郝仁神秘兮兮:“嗯,說起這個,那話可就長了,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還是需要有很大勇氣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勇氣?”
杜曉娟是個小孩子,而小孩子最怕的,就是人家瞧不起自己。
杜曉娟小胸脯一挺,傲然道:“你也不看看我爹爹媽媽是誰,堂堂青翠山的道尊,哪兒能沒有勇氣?實話告訴你,整個落霞峰,就屬我最有勇氣了。這天底下,就沒有我不敢幹的事情!”
郝仁心裏暗笑:“魚兒終於上鉤了!看來自己的激將法,還是挺有效果的。”不過他的臉上,還是露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真的?我不信!”
杜曉娟急了:“你要怎麼才能相信?”
郝仁嘿嘿一笑,指了指床,道:“你先躺那上麵去,我再告訴你具體要怎麼做。”
杜曉娟猶豫了一下,隱隱感到這事情有些不妥。不過內心深處的爭強好勝和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心,最終還是占了上峰,銀牙一咬,毅然跳到了床上。
郝仁暗暗咂舌,心說不愧是修真者,這功夫練的,上床都是用跳的。唉,看來小丫頭憋壞了,瞧這都急成什麼樣子了?嘿嘿,她要是長大了,肯定是個蕩婦淫娃!
郝仁命令道:“躺下!”
杜曉娟秀眉微蹙,看了看淩亂的床單。郝仁是個光棍男,平時壓根就沒有疊被子的習慣,床上皺皺巴巴的,似乎上麵還有股子難聞的氣味。不過杜曉娟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大話,還是乖乖的躺了下來。
看著小美女躺在自己床上,郝仁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他輕輕的走到近前,靜靜的看著床上的那個閉著眼睛的小美人,忍不住就想上下其手大占便宜。手伸了幾伸,卻又縮了回來,心裏道:“還是循序漸進的好,這樣既有情調,又不會讓對方反感。”
事實上郝仁這方麵也沒什麼經驗,接下來心慌慌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是把她“就地正法”,還是簡單曖昧一下就適可而止?哎呀,她可是落霞峰滄海道尊的女兒呀,自己要真把她怎麼了,那師父還不活剮了我?可是如果放著眼前的“葡萄”不吃,似乎又太對不起自己了。
郝仁在內心深處掙紮著,不斷咽著口水。杜曉娟嬌軀散發著淡淡的芬芳,小胸脯微微隆起,好像兩個小饅頭似的,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力。小美女似乎很緊張,胸脯在那裏一起一伏的,好像在呼喚著什麼。
郝仁看了一會兒,隻覺得心髒仿佛跳了出來,血都湧到了腦子裏。包括自己那個平時軟軟的東西,此刻也雄糾糾氣昂昂起來。
再也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
郝仁心底呐喊著,怎麼樣也要先親一口才好,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郝仁俯下身,對著小丫頭的小嘴吻了下去。
杜曉娟閉著眼睛,心裏緊張的要命,感受著似乎有些異樣,睜眼一瞧,嚇得“哇”的一聲大叫:“你幹什麼?”
郝仁一陣尷尬,躁動的熱情迅速冷卻,感覺自己好像成了欺負人家的禽獸。
不行,這樣可不行。如果老是這樣想,將來還怎麼泡妞?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親的,不要有心裏負擔。否則兩個同性在一塊兒親嘴,那還有什麼意思?惡心都惡心死了!
想到這裏,郝仁理直氣壯的道:“我是在教你啊!怎麼,你不想學了?”
杜曉娟扁了扁嘴:“ 可是,你也沒說這樣啊,感覺怪怪的,好羞人!”
郝仁嘿嘿一笑,循循善誘道:“這隻是第一步。要知道,我們是在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情,不接吻怎麼成?你想想,當我的唇吻到你的唇,當你的唇碰觸到我的唇,那會是種什麼樣的感覺?輕輕柔柔的,帶著異樣的芬芳,想一想就人讓人陶醉。還有,我的舌尖會伸到你的嘴裏,或吸或允,或舔或攪,時而輕柔時而狂猛,時而奔放時而和緩。到時你會感覺自己好像飄到了雲端,舒服得簡直想昏死過去……”
郝仁的口才極好,把接吻形容的好像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杜曉娟臉上羞答答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