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笑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否則,我怎麼敢放心讓他們走?況且,我在山縫那邊也安了禁製,這山縫對於他們來說,隻不過是個大些的籠子而已,他們是出不去的。我就是想看看他們轉回來時的那副表情。哈哈,想必一定會很精彩。”老鼠的得意而神秘的笑著,笑容有些陰險。
郝仁呸的一聲,怒道:“狡詐、陰險、卑鄙、膽小,果真是鼠輩!你就不敢言而有信,真的放了他們?你本領這麼大,到底在怕些什麼?”
老鼠悠然道:“你激我也沒用,我根本不吃這一套。想救你朋友,除非打敗我。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說吧,你們誰先死?這回我是一定會成全的。”
郝仁知道,決戰的時刻到了。是生是死,馬上就要見分曉。
這是一個死局。但即便是死局,郝仁也要盡全力破局。不為別的,隻為自己和妙玉可以幸福的活著。想到在藍天白雲下,自己和心愛的人在一塊兒,享受陽光、享受快樂、享受情人間的那份甜蜜,郝仁就渾身充滿動力,精神振奮,鬥誌昂揚。
要知道,逍遙宗的女子,可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配偶,隨便拿出來一個,都可以讓長千上萬人流哈喇子。現在有個嬌滴滴的美人說喜歡郝仁,他樂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郝仁衝了出去,帶著一股勇往直前的氣勢衝了出去。郝仁知道,自己本領低微,應該躲到後麵,可是郝仁做不到。
自己雖然隻是個開光期的弱者,但自己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不能躲到女人屁股後麵搖旗呐喊,是男人就要站在最前麵衝鋒陷陣,是男人就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築起一道長城來護衛自己女人。不能躲避、不能後退、隻能向前,因為在你身後,是你心愛的女子。
郝仁雖然第一個衝出去,但卻是最後一個展開攻擊的。在郝仁身前,有幾點火星,那是妙玉發出的火球符。比火球符更快的,是一條藍色的絲帶,絲帶的一端在藍杉兒手中,另一端不可思議迅速的變長、變寬、變大、變沉、變厚,堅硬如鐵,氣勢磅礴,如海浪一般洶湧澎湃,向著老鼠一波波滾去。看那架勢,老鼠在呼吸之間就會被拍成齏粉。
老鼠神情凝重,伸出一隻鼠爪,在鼠爪前方形成一個淡黃色的光幕。說來也怪,那絲帶聲勢迅猛的撲到光幕前,卻頓在那裏,再難寸進。這時,妙玉的發出火球符已到近前,老鼠的另一隻鼠爪隻是在空中輕輕一揮,那幾道火球符蹤跡全無,連點火星兒也沒留下。
這時,妙顏和妙玉已經衝到老鼠身前,揮劍向老鼠攻去,劍光霍霍,身法靈動,如穿花蝴蝶般在老鼠身邊穿梭來去,轉眼間已刺出十餘劍。老鼠修為高出兩個女孩子甚多,但因為受傷在先,行動不便;而且正忙於應付藍杉兒的法寶,一時騰不出手來對付兩人,竟被妙顏在腹部劃了一劍,割了一條尺許長的口子。老鼠大怒,拚著和妙顏硬拚一記,探出鼠爪拍向妙玉,正中妙顏肩頭,妙顏“啊喲”一聲,跌了出去。在鼠爪擊中妙顏的同時,妙玉的寶劍也砍在了老鼠的右臂上,又給老鼠添了一道傷口,疼的老鼠“吱吱”直叫。
自從開戰以來,郝仁眼花繚亂,根本插不進手去。見妙顏受傷跌了出來,心疼不已。雖然像自己表明心跡的是她妹妹,但郝仁心裏想的則是,把姐妹花兩個人一塊兒哄上床。不管怎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受傷,這男人總歸是心疼的。
郝仁想極了馬上過去探視,但卻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趁老鼠正在察看傷口的空當,舉無影追魂劍狠命刺去。老鼠早就看出郝仁是這幾個人裏本領最低的一個,而且他手上有看不出有東西,所以未加防備,這一劍竟刺個正著。
隻可惜郝仁老鼠最少也是元嬰期修為,又是妖修,皮毛堅硬如鐵,劍尖順著老鼠黝黑發亮的毛皮滑了開去,並未構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老鼠尾巴一掃,正中郝仁大腿。郝仁隻覺一陣鑽心的劇痛,痛得險些背過氣去。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落地後痛得滾了幾滾,強忍痛楚掙紮著爬起,不料又痛翻在地。這時想不承認都不行,自己的腿骨折了!
也難怪,老鼠的尾巴堅逾精鋼,可鞭碎岩石,抽在人腿上,哪有不折的道理?幸虧郝仁反應迅速,在中招的同時向後躍起,卸掉了大部分力道。否則,可不僅僅是骨折這麼簡單了,整條腿都得和身體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