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清北一邊往醫院開,一邊給林放打了個電話,通知他把之前準備的東西全部帶過來。
自己則是直接走進醫院,像往常一樣走進自己的診室,準備開始下午的問診。
這一路上雖然沒有人主動跟馬清北搭話問號,但竊竊私語的聲音卻沒有斷過,顯然是聽到了馬清北最近的一些風聲,和許利群被打斷四肢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的消息。
馬清北就要走到診室的時候,突然一個小護士走到馬清北的麵前,小聲道,“馬清北,你還是別來醫院了,院長把許利群四肢被打斷的事情全都算到了你頭上,正準備今天發難呢!”
馬清北記得這個小護士,好像叫做小蘭,平時在醫院裏就是個老好人,跟誰都比較親近,又不喜歡出風頭顯擺自己。此時此刻,能夠對自己說出這種話,真的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馬清北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沒關係,我來就是等著他發難呢。當然,打斷許利群四肢就是我讓人做的,他沒有怪錯人。”
說完,馬清北就在小護士不可思議的驚訝目光中大步流星離去,把自己的外套放到座位上,換上了醫生的白大褂,帶好自己的標簽,又離開的就診室。
馬清北嘴角微揚,一股無形的氣質從身上爆發出來,看似很淡,但卻能清晰的讓每個人都感覺的出來,那種自信,那種驕傲,甚至還有著一種王者歸來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臣服。
馬清北就那麼敲響了院長辦公室的大門。
許利群的爺爺許多言正在處理今天的日常事務。當然,這個處理也就是在計較哪家紅包包的多,哪家紅包包的少,以此來安排床位和就診時間。
當然,要是碰到哪種不開眼的,連紅包都不願意包的家夥,那就請直接排到最後吧。至於病人的病情,治得好就醫院多錦旗加業績,治不好又能怎麼樣,我們盡力了啊!
臨清市三大醫院,一院和三院的名聲都極好,唯獨二院,在許多言的領導下名聲惡臭。而偏偏許多言的背後勢力還很大,根本沒人動的了他。
而且他也不做那些原則性的錯誤,趨利避害這一套玩的精髓的很,各方麵打點也很到位。這也就直接導致了,想搞他的沒實力,有實力的不想搞他,一直讓他順風順水到了現在。
哪些家裏條件的,就算把孩子送進醫院,也都會選擇一院和三院,馬清北父母當初用盡了所有關係才把馬清北安排進二院,也足以說明當時的情況有多惡劣。
“請進。”許多言沉聲道。
最近他也確實是苦惱的很,兒子被一群混混給打斷了四肢,而且最重要的那個命根子竟然也被踩廢了。幸虧他不是一個兒子,否則他們許家非要絕後不可。
他本想報複,但問題是出手的是狂雷幫那夥人。他們做事向來信奉全體出動,一旦出事,一人頂缸。就算真的報警,也隻能抓到個替死鬼。
但要是動用私人勢力報複,以臨清市這種圈子,縱橫交錯,誰都奈何不了誰的局麵,也根本無法滅的了整個狂雷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