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爺是從沙發上掉下來才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眼睛,在發現自己躺在沙發前麵,緩緩起身,七爺感覺渾身上下的肌肉酸疼的要命。
“特麼的,這沙發好是好,就是不能在這上麵睡覺,一覺起來和被車撞了一樣。”七爺咂了咂嘴,俯身將掉在地上還呼呼大睡的沈萬山一把拉起來扔到了床上。
“幹啥啊?”沈萬山皺了皺眉頭後,吧唧了一下嘴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七爺看沈萬山沒醒,皺了下眉頭,抬腳踹在了沈萬山的屁股上,由於這力道稍微大了點,差點把沈萬山踹下床。“太陽曬屁股了,再不起來我就讓你跟太陽肩並肩去。”
“別,我醒了。”沈萬山本來還有點迷糊,想賴一會床,可是七爺這一句話,搞得他身子一顫,立馬清醒了過來,騰的一下起身翻身下了地。
“哎呦臥槽。”沈萬山下地之後,感覺渾身上下一陣酸痛,他呲牙咧嘴地走到沙發前坐下,倚在靠背上才感覺舒服點。“這啥情況?怎麼這麼難受?”
七爺冷哼一聲:“你特麼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昨天你拉著我非要說那麼多,咱倆哪裏能夠睡在這破沙發上,這破沙發還不如那破四合院裏的破黃花梨的椅子舒服。”
沈萬山哈哈一笑:“你看我說的什麼?還是咱那破院子好吧?”
兩人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而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兩位老爺子,早飯已經給二位打好了,另外寺廟的車也已經來了。”
七爺微微頷首道:“好,多謝了,你把飯放到外邊吧,另外下去跟他們司機說一聲,我們一個小時後下去,讓他們別著急。”
“好的。”說罷,西裝男放下了手中的托盤轉身下樓了,等到他走了之後,七爺這才打開房門,瞅了下四處無人後這才將放在地上的托盤拿回屋中。
“你覺得這人如何?有什麼問題嗎?”沈萬山拿起托盤上的漢堡咬了一口,一邊嚼著一邊問七爺。
七爺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從這家夥的麵相上看不到任何東西,而且他基本是喜怒不形於色,隱藏的太深了。我現在隻能確定他是個人物,但是具體如何,就不清楚了,是得防著點他。”
“你心裏有底就行。”沈萬山微微頷首,將剩下的一小口漢堡塞進了嘴中,而後起身拍了拍手。“走,讓我們去迎接一下挑戰吧。”
“好。”
簡短截說,兩人在一個小時候來到了樓下,此時西裝男已經等候多時了,幾人上車,車子發動快速駛向了寺廟。
也就三五分鍾後,車子停在了一座寺廟前,這寺廟不是很大,但是周圍的環境倒是很不錯。種著不少的花和樹木,在這裏,即使再燥熱的心,到了這裏也會慢慢地冷靜下去,確實是個適合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在南洲這種偏僻的小城中能有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七爺隔著窗戶看向那寺廟門口,站滿了和尚,其中為首的一個老和尚特別的顯眼,為什麼說他顯眼,因為他那白白長長的眉毛和他那下巴的胡子,顯得他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幾人下車之後,那老和尚走上前來,先是說了一句“薩瓦迪卡”,後麵又跟著高聲念了一句佛號,至於是啥,他們也沒聽清。
“歡迎幾位高人前來為我們寺廟分憂解難,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應該就是我佛如來派來救助我們的使者吧。”老頭雙手合十,向幾人深鞠一躬,幾人也趕忙回禮。
讓幾人驚訝的是,這老頭竟然還會說中土語,而且還比有些中土人說的還要順溜,幾人不由得對著老和尚刮目相看,至於那什麼使者,這幾位哪知道自己是誰派來的,他們隻知道自己來這裏的各自目的是什麼,也就僅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