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嘴巴把院子裏的人都打楞了。管家和奶娘心中一起想到這個巴掌打的好,語涵真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希望這一巴掌能打醒她。院子裏的下人則是心裏發怵,這個大小姐還是少惹為妙。她可不像剛才二小姐說的那樣,關於她兒子的事兒以後可不能在背後議論了。
智兒心裏解氣,如果不是自己正好穿越到人家丫環的身體中,自己早就想和她打一架了,又膽小又自私又自以為是的女孩子。阿森則是長出了口氣,大姐就該這樣,總讓著她,她還以為誰都好欺負呢。
“姐,你打我。”語涵好像瞬間變了一個人,委屈的從被褥堆上爬起來,揉著被打的紅紅的臉頰說道。
“你覺的很委屈,是嗎。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話,自己還記得麼。”曉彤威嚴的問道。
“姐,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嗎?”語涵有幾分迷茫的問,眼睛看著院子裏的人。
“二姐,你自己才說過的話別說自己都忘了,這院子裏的人可都聽見了。你貶低我也就算了,你還侮辱大姐。你還是我們認識的人嗎?”智兒早就委屈的眼淚汪汪地說道。
“大姐,我錯了,我自己真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不知道怎麼就順嘴胡說了什麼話。”語涵說著還是迷茫的看著院子裏的人,幾個下人都低頭不語,阿森還是氣呼呼的表情,管家、奶娘也一臉的不高興。
難道真是自己胡說八道了,剛才自己隻覺的胸口發熱,腦海裏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很大的怨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語涵心裏不停的想也想不明白。
“語涵,爹娘寵著你,我和小妹沒意見。可你也不能蹬鼻子上臉,願意在這個院子裏住,就遵從這裏的規矩。院子裏的事情爹娘說了算,外麵的事兒你也別跟著參乎。該住哪裏就住哪裏。不願意住的大門在那裏,想走我們不攔著。不想走的就安分點,下次誰在口無遮攔,打的就不是一巴掌。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該幹啥就幹啥去。進了我蕭府的大門,就該懂蕭府的規矩,以後不是老爺夫人的吩咐,誰敢私自做事別怪蕭府無情,本小姐無義。”
聽到大小姐的話,一幹下人急忙都去幹活了。曉彤走到語涵的麵前緊盯著她的前胸說道:“你如果還想做這個二小姐,可以當個米蟲,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將來會有一段好姻緣。如果你一定要不安分的活著,本小姐就和你過過招,不過先提醒你,你沒有絲毫勝算。”
語涵看著大姐,那些話好像是對自己說的,又好像是對另一個人說的。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又開始發熱起來,不自覺地抬手摸去。玉佩,語涵這才想起皇陵裏和奶娘爭奪的那塊鳳凰玉佩。難道這塊雕刻著鳳凰的玉佩真是個寶物。語涵心裏想著,根本就沒聽到曉彤又說了些什麼。
感知著對麵那個女人強大的精神力量,玉佩裏的怨魂生出恐懼。這個女人和自己附魂的二小姐天差地別,當夜為什麼遇到的不是站在對麵的她,而是這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二小姐。
唉,既然出了皇陵,好歹也要拚一拚。草包也有草包的優點,起碼很好控製。怨魂安慰著自己。
“爹,以後院子裏的事情您要做起主來,過去翻篇兒了,你就是我們的爹,這個院子裏的老爺。以後有合適的在給您找個管家。娘,您也拿出做家長的威嚴來,你不是奶娘啦,您就是我們幾個的親娘,您可以寵溺我們,但是您不能縱容。娘,您明白嗎?”
聽了曉彤的話,奶娘心裏熱乎乎的,自己穿越過來成了別人的奶娘,開始還沒覺的什麼,後來被語涵弄的越來越覺的自己是個下人,低人一等的下人,這叫她很是委屈。如今有大小姐撐腰,自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大閨女,你就放心吧,娘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奶娘終於直起腰杆說話了。
“大姐,你說她怎麼會變化的這麼快,和我們大家風餐露宿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偶爾耍點小性子也無傷大雅。現在好像是換了一個人。”回到二院,阿森不解的問道。
“小弟,你還記得在皇陵裏發生的事兒嗎?”曉彤問道。
“記得呀,大姐,你是說二姐被怨靈附體了?”
“小弟,暫時還沒有那麼嚴重,怨靈隻是偶爾影響到她的腦部活動。時間久了,等到怨靈完全控製了她,就不好說了。”
“大姐,我們把那塊玉佩叫她扔掉不就行了嗎。”阿森著急的說道。
“哪裏有那麼簡單的事兒,語涵願不願意丟掉,信不信我們說的話都是未知數。還有怨靈既然選定了她,有沒有玉佩都是一樣的。”
“姐,我們就完全沒有辦法幫助二姐回到原來嗎?”智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