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一聲大吼,我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電梯還是那個電梯,而電梯似乎像是並沒有出過故障一樣的。照明燈很穩當,根本沒有出現閃爍。而周圍也並沒有那個想要掐死我的影子,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眼前站著一個護士,她緊緊的攥著我的一隻手。而我另一隻手則正在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脖子,但是這一切讓我更覺得恐怖了。我出現幻覺了,當我鬆開那隻緊緊攥著自己脖子的手,呼吸一下恢複了正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護士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沒事吧,這就是醫院,如果不舒服我陪你掛號去。”
“不用了,不用了、”謝絕了護士的好意,我扶著牆壁走出電梯。而這個時候那股困勁一下又湧了上來,我扶著牆一點點的走向醫院的門口。我不能留在這裏,如果村裏人找到這裏來的話。恐怕燒受到傷害的肯定不僅僅是我,之前在學校裏的時候就拖累了那個被稱作二姐的同學和父親。現在的話,絕對不可以在拖累其他人了,整個醫院,我想村裏人如果下手的話,傷亡應該會更大!
悄悄的離開了醫院,我出門打了一輛車。心裏努力的想記起徐婆婆的家庭住址,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師傅見我上車,問我:“去哪啊?”
我搖搖頭:“就隨便逛逛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個地方。”
師傅有些無奈的看著我坐在副駕駛:“這...您這...我隨便帶著您也得有個坐標不是?”
是啊,就算是隨便亂逛也得有個目的地的呀。腦海中想不起徐婆婆的家庭住址,可是心裏卻想起來了徐婆婆家附近的一處景象。
“師傅,咱們這有沒有一大片胡同的地方啊?”
我唯一記得的景象是,徐婆婆那一天帶著我拐拐道道的走了很多的路。但是最後到她家的時候我們是經過了一片小胡同的。
“有啊,落地胡同。咱們去那嗎?”
我點點頭:“對,就去落地胡同!”
時間過的很快,連續不斷的腎上腺素飆升也讓我變得昏昏欲睡。在路上不知怎麼就睡著了,等到師傅把我喊醒的時候,落地胡同已經到了。
結賬下車,看著周圍的一片低矮的平房,在這一片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裏顯得格格不入。而趕巧不巧,進這片胡同口的地方。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奶奶正在在地上鋪著一條印有八卦圖案的攤子,坐著一個小小的馬紮。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她,徐婆婆。
“徐婆婆!”
隔著馬路我朝著徐婆婆揮了揮手,馬路對麵胡同口的徐婆婆遠遠的抬了抬頭,也朝我揮了揮手。
跟著徐婆婆拐進了小胡同,轉幾道彎又過幾條巷。終於來到了徐婆婆的家中。
徐婆婆給我倒了一杯水,很是關心的問我:“閨女啊,幾天沒見。怎麼...憔悴成這個樣子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像是倒水一樣的把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徐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