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我成功了,可是不幸的是這個鐵片沒多大殺傷力。這個破鐵片就隻是看起來那個長長的窄窄的薄薄的樣子,而單單就這幅樣子來說,絲毫沒有殺傷力的。
我手裏舉著那個破鐵片,想要靠著這個鐵片拍打眼前的這個假貨玉以寒。雖然效果甚微,但是我已經是在盡全力反抗了。那小鐵片打在假貨玉以寒的身上對他造不成絲毫的影響,但是假貨玉以寒的神情卻變得不一樣了。他原本緊緊攥著我脖子的手忽然之間鬆開了,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摔到在了地上,咳嗽幾聲快速的想要站起來。可是我這個時候才發現那個假貨玉以寒忽然以一個極其恐慌的表情朝著我跪了下來,這個時候我都還沒有來的及站起身來,假貨玉以寒就已經鬼子啊了我的麵前。
我心裏正在奇怪這是怎麼回事呢,忽然我身後的那個穿碎花裙的女人伸手拽著我往後跑。我被這個穿著人碎花裙的女人的動作嚇到了,條件反射穿的轉身掙脫開穿碎花女人的手,驚呼道:“你幹什麼?”
可是當我把碎花裙女人的手甩開時候才發現,我身後哪裏有什麼穿碎花群的女人啊!明明就是一臉慌張的畢先生啊。看清楚了畢先生我的心裏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反而是在這個環境下,因為眼前的這個假貨玉以寒的恐怖而讓我對這個人是不久的畢先生有些關心。我問他:“你還好嗎?”然而話一出口我又想到了之前伸手想要攙扶我的明明是那個穿著碎花裙的的吊死女人啊!
可能是看到訝異的表情讓畢先生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表情。他一臉茫然和懵逼的問我:“你在說什麼呢?被那個家夥掐著脖子提上半空的是你好嗎!”
我一時之間有些著急,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向畢先生解釋我剛才是看到的他妻子的事情。我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不是你,剛才你是你妻子。穿著碎花裙吊死的那個!”
畢先生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我:“你在胡說什麼?我妻子已經死了。她現在被鎖在這宅子裏頭啊。”
什麼?當畢先生告訴我他的妻子現在是在這所宅子裏頭的時候我的心裏真的是有點發毛的。合著這個畢先生把我從一開始的他的家裏帶到了他以前的家裏。可是我現在來不及思考自這些的,因為在我不再把手裏的牌子舉著之後那個家夥玉以寒喜現在已經陰沉著臉站了起來。我現在知道他的弱點了,看著假貨玉以寒站起身看來我趕忙的把手裏還攥著的鐵片朝他一舉。
假貨玉以寒一臉憋屈的又重新跪下了,我心裏當時就樂了。沒有想到這個牌子這麼好用呢!我把手裏的的鐵片重新的打量了一下。心裏的喜悅就蔓延到了臉上,我一咧嘴角,問那個假貨玉以寒:“怎樣?你現在在動我一下試試啊?”
跪在地上的假貨玉以寒一臉憋屈,哼哼著,他的聲音很小,但是我能夠聽得到:“轉輪王令在此,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