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他說個好聽就行了,隻要這番話讓對麵覺得聽起來合理。那我就有逃跑的可能,可是偏偏是謊話。謊話和真話最大的區別就是,真話,你永遠都不需要怕。但是撒謊不行,你每時每刻都在擔心著你,害怕你害怕這個謊言被戳穿。
我也害怕這個謊言被戳穿,但是我希望你的謊言被戳穿之前,我能逃離這個家夥的魔掌。
事實證明我差一點就成功了,就這個家夥說:“如果你真的有那麼大義凜然,那麼我不介意站在鬼魂的角度跟你談談話。我代表所有的鬼魂,你代表所有活著的人類。哦,對了,這裏我要糾正一下你的用語不是全人類和鬼魂,大家本來就是一體的,不過鬼魂是人類死後的形態,就是一個活著一個死掉的差別。那麼你之前說了你要代表人類來找我談話,你要代表人類和我拚命,那我告訴你,你代表不了整個人類,我也代表不了所有的鬼魂,所以讓我們還是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你乖乖的跟我回去。如果你真的有能夠代表全人類的那個勢力,比如你是總統,那我真的可以跟你談話。現在我問你,你是嗎?如果你不是,你就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搖頭,心裏更加害怕了,但是臉上還是強裝著,淡定,頭微抬十五度眼睛死盯著這個家夥說:“讓我跟你走,也可以先告訴我去哪?如果你都不告訴我具體要去哪裏,你讓我怎麼能夠放心的跟你走呢?”
我之前說過了,我差一點就可以通過這個謊話離開這。當然後果還是沒有離開還是失敗了,那是因為我眼前這個穿著夜行衣的家夥忽然說了一句話,他說:“你不用放心的跟我走,你需要暈倒以後再跟我走。”
我心裏還懷疑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可是現在想想我真傻,真的。真的是很傻很天真,我居然沒有思考到這個暈倒以後再跟他走是什麼意思。我居然還傻乎乎地朝他伸出了雙手,緊張兮兮的說道:“不可能!我不會暈倒的!我不想要暈倒,我就可以不暈倒!這就是自由,想不做什麼就做什麼!”
一個穿著夜行衣的家夥向我走近了幾步,語速飛快的說道:“沒讓自己暈倒!我幫你。”
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已經昏倒了。在我眼睛閉上前,一是失去以前看到的最後畫麵,是這個穿著夜行衣並且扯掉了自己蒙臉布的家夥飛身朝我過來說了一句沒讓你自己暈倒,我幫你。然後一個手刀砍到了我的脖頸上,我就暈倒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青玄觀我的房間裏麵了,我睜開眼睛,我的意識在那一瞬間清醒了。我警惕地朝著兩邊搖搖頭看了一下,這環境的確是我的房間。很熟悉,那種感覺很真實,包括一些物品的擺放位置都對,跟我印象中一毛一樣,沒有差別。我畢竟在這個青玄觀之中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在這個小小的房間之中就形成了我的生活習慣,而如果有人想要偽造一個這樣的房間,估計很困難,他不可能每一處生活用品都擺放的那麼準確,最主要的是誰會閑著沒事兒偽造一個我的房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