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了一個假設，我說假設如果我用這種性格去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後果會怎麼樣？我是這樣問的玉以寒。
玉以寒沉思了一會他並沒有說話，可是我突然之間覺得心好慌。我似乎又忽略掉了最開始那個關鍵的問題，玉以寒是會讀心的啊，他自己都說了會讀心術。可是卻做不到因為他會讀心術啊，就因此控製我內心所想。
我剛才心裏想著那些話啊，想著那些事情。估計玉以寒一次的知道了。
可是我雙手趴在審訊桌上低著頭偷偷的，他請求去觀察語言的表情，他的表情始終隻是凝思著像是在思考事情一樣。看樣子並沒有生氣，那這會不會是一個比較好的預兆呢？他沒有生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把話盡說下去呢？如果他沒有生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把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現在對他全部的說出來？去找他要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以及我之前透過我這種已經對世界懷揣惡意的性格去做的一些事情的後果有沒有一些彌補或者是補救的方法？
可是他始終都沒有說話，偏偏他不說話的時候才可怕。
片刻之後，終於他說話了，他說:“我剛才對你都是胡說的，為人處事的方法要靠你自己去摸索。我活了幾千年，畢竟都是在和鬼打交道。如果我拿跟鬼打交道的那一套來教你的話。你可以用這一套去跟人交流嗎？那恐怕會彰顯的你跟其他人格格不入吧？對不對？所以我也說不清。剛才我對你說的那一番話是有意義還是沒有意義，有可能是我潛意識的再讓你覺得你做的是錯的。可是，萬一你做的是對的呢？人生在世這些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我教給你的東西，我告訴你的那些話畢竟是一個鬼的身份。可你畢竟是人呀，我不能要求你一個人要去按照我一個鬼的活法去活，對不對？”
我點點頭，玉以寒說的這番話又是蠻有道理的。聽完他的一番話，又讓我覺得似乎我那麼告訴李忘笙也沒有什麼錯的。套用這隻千年老鬼的一句話，我是人呢，他教我鬼的生活方式肯定是不可以的。心裏一下就平衡了，因為衡量下利弊的話，我做的可能真的沒有錯，盡管我心裏有些過不去。但是李忘笙起碼可以陪他師傅走完人生的最後一段路程。可能對我來說會錯過一些東西，但是對老道士來說，他的人生沒有在最後留下遺憾。似乎這就足夠了吧？
想通了這一點，我的心情豁然開朗，抬頭問著玉以寒:“那現在呢，我們是不是該出發去找你所說的我原本擁有的那些能力呢？我可是期待很久了，我一直在期待著我的能力，該是什麼樣子呢？飛簷走壁？力大無窮？火眼金睛？還是飛天遁地？你知道把你之前沒有告訴我，我有這些能力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的。可是你告訴我真的有這些能力，而且還被人偷走的時候，心裏可氣憤了。這些東西是我的，被人偷走了，快快快我不要在這裏呆著了，我們趕緊去找我的力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