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戴著金絲框眼鏡染著黃頭發的比較年輕的男人說沒事之後。我的心裏真的是一下子就放鬆了,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之後居然說了一句賠錢就行。
而我剛剛片換下來的心情一時之間又變得分外的緊張起來了,賠錢就行,說的輕巧,哪來的錢陪你!
就單單不說沒有錢陪你了,我隻是把可樂噴到你們臉上,我道歉已經道過了,態度我也擺明了很誠懇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三個人非要揪住不放。。身為一個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深刻的知道我不能向惡勢力低頭,所以我理直氣壯的朝他們大聲說道:“憑什麼賠你們錢?的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我道歉,我已經道過了,我的態度也比較誠懇的,我真心的意識到我錯了,可是你們為什麼不放過我,還要讓我陪錢?”
我說這話,目光,在這三個男人身上拿回的掃視著。我用一種尖銳的眼光告訴他們老娘不是好惹的,我敢這麼說,當然是因為心裏有底了。我身邊可是隱藏著一個超級變態的超級高手,隻要有這個家夥大不大,那還需要怕這三個小流氓小混混小痞子嗎?可是結果是我需要怕。因為在我用尖銳眼光掃視完這三個男人之後,我想用我的餘光去尋找玉以寒的。可是在那一瞬間我沒有找到他。他消失了,就這麼消失了。
那一刻我的心裏是真的害怕極了,也慌張極了,誰知道這三個男人會對我做出什麼樣的事情,而且特別是那個穿著黃頭發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笑的特別的陰森,笑的特別的恐怖。笑的讓我一個21歲的女孩都覺得害怕,讓我覺得這個家夥一定是個壞人,遠離他,一定會遠離他!
可是看看眼下這個情況,我還有機會遠離他們嗎?沒有啦,根本就沒有機會去遠離這三個男人了。我就算跑我都跑不掉的,誰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動作?三個男人還偏偏又是我事先不對於理我辯論不過他們。我隻能期待著我這張可愛的臉,讓他們會放過我的。
所以一時之間懵逼了的我滿臉堆笑的坐了下來,可是當我坐下來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不對,這個時候我應該拿出我的態度來呀,該指望的人已經指望不上了,所以我一時之間又慌忙的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忙彎著腰,低頭哈腰的抱著桌子上的紙巾要去給他們擦臉。
而這個時候,這三個男人也終於把命他們的態度了。我剛剛走了沒有幾步。正坐在我對麵的那個男人忽然伸出了手,做了一個禁止的姿勢,大聲吼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賠錢!”
他那兩個字說得字正腔圓,而且如同炸雷。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仿佛像是哄隆隆作響的機器,讓我一時之間腦袋不太靈光了,耳朵瞬間有些發脹,我耳鳴了。我的意識在那一刻變得開始薄弱了起來,找下一個站不穩,差點就踉踉蹌蹌的跌倒了。意識到我現在這個身體的狀況,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出什麼問題,但是我可以自救的。我連忙扶住了桌子,坐在了原本玉以寒坐著的那張椅子上。